衷看她不说话了,于是拥着她进了房间……
春意正浓。
花开正好。
一夜春风。
花落知多少。
正应了后世唐诗人所写:
春眠不觉晓,处处闻啼鸟。
夜来风雨声,花落知多少。
早晨的初阳正红,光线投到了身上,羊献容醒来,赶紧命令宫女准备御膳。
现在的称呼越来越正轨了,预示着司马衷和羊献容距离正式回归大统,也是越来越近了。
所以春意了无痕。
二人的春光无限好也是无限贵。
贵的就像春雨一样,像油一样。
“报!”
账外的秘探却在这时打破了这片安宁,也让春意无限之人,瞬间恢复了清醒。
不过司马衷没有起来,羊献容起来,她却不能接军令。
昨夜在外值勤的郭玉,则立马跑过来接了密函。
他便站在账外笔直地挺在那里。
司马衷听到外边的声音,也知道他接了密函,可是等了半天没声响了,他但好奇地唤了一声。
郭玉这才紧张地向账内看了一眼。
司马衷笑了笑,“你进来,将密函念于朕听。”
郭玉不是害怕司马衷,他是担心羊献容还在睡梦中,或者正在榻上换衣。
他如果撞上了,那可是死罪。
郭玉看看左右没人,他感觉蹊跷,这才低声念了密函。
司马衷听完之后,直接就从床上跳了起来。
“赶紧传各路将军,立马动身进洛阳。”
他这一说,郭玉像是打了鸡血一样,不出片刻便将诏令传遍了三军。
文丁等人一听,本就披挂在身,直接就在金墉城外点了卯,准备了物资。
等司马衷收拾停当,所有女眷也上了马车。
刘醉,霍蒙和石方等人也来了。
司马衷这才跳上战马,回头看了一眼刘醉,“等朕归了位,便让人过来接你回去。”
刘醉伏地沉声,“恭喜陛下,贺喜陛下,老臣就算了,还是让老臣在这里养老吧!”
司马衷哈哈一笑,“想得美,洛阳文人墨客有万众,你可是文坛领袖,你想躲在这里清闲,朕偏偏不如你意,你可以不理后勤之事,但是必须回到文坛,当朕的传话筒。”
他这席话说的后代气息特浓,不只是刘醉没听太懂,其他人更不懂了。
刘醉起身摸了摸脑袋,“那老臣遵旨。”
但他愣是没想明白司马衷的一些话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