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衷看了系统的信息之后,他无奈地摇了摇头,剩下的只能是呵呵傻笑了。
呵呵!
这特妈的系统真会玩。
现在都学会一手抓两头,然后一头一个玩法。
他那知道攻伐令早就出了,但学得跟酿酒法一样,非但到了眼前才将任务公布,并且公布之后直接完成了。
这一手玩得溜啊!
他不由地赞了起来。
然而他又看看信息,显示着帝王攻伐图的任务却正在进行中。
他直接就无语了。
这一手又玩得漂亮啊!
当然了,这对于他来说无疑是天大的好事,所以他只有乐的份了。
于是他便一边窃笑,一边假装要跟梁达和羊篇商量事情,三个人又回到了山崖边上。
文丁远远地看了看司马衷的举动,猜测到了他的意思,于是回头接了陆机的话,问道,“陆平原,你如果真有诚心,我便将主公请过来,你当面与他讲如何?”
陆机一脸迷茫,但又无可奈何,他毕竟是要活命的,于是故做姿态轻轻地点了点头。
“主公,陆将军有话要说,我想替他求个情可好,暂时就要杀他了?”文丁便高声向司马衷喊了一嗓子。
司马衷又是窃笑一声,但一捋胡须,冷笑道,“哼!一介将死之人有什么话好说的,他如果不答应投诚,那就杀了便是,本公有要务缠身,此刻没空搭理他。”
他这么一说,陆机自然是急坏了。
看来司马衷真的是有杀他之意,如果自已真就这么死了,他这一世英名便付渚东流了。
他急地想要说什么,文丁却跑到了司马衷马前,“主公,陆将军说有重要的事相告!”
司马衷这才转头看向陆机,“噢?陆平原回心转意了?”
陆机很无奈只好点头道,“司公好雅量,暂且饶过陆某,日后定当有厚报。”
“哈哈……早说嘛,本公也没说一定要杀你,我也是爱惜人才的,你看刚才这是休苦呢?
司马衷说着一打哈哈骑马来到了当前,然后他跳下马就握住了陆机的手,“陆平原,我知你是当世的豪杰人物,我欲拯救大晋江山和百姓于水火之中,如果能得你相助,无疑是如虎添翼,奈何先前你……”
陆机一听惭愧地低下头躬身道,“陆某初始以为司公也不过是一介布衣,却不想有如此雅量,可以如此敬重于我,我本以为你会直接杀了我的,所以刚才也是抱了必死之心,这才没有表示态度,现在看来是陆某错了。”
司马衷一拍他的手,“无妨,现在说开了,结果还是一样的,只要咱们连起手来,何怕大晋的江山不保?”
其实司马衷本身就是大晋的江山,以前的他再傻,至少也懂得晋室是士族大夫阶层保出来的。
如果能得到像陆机这样的名士,那大晋的江山坐得更稳当了。
何况他现在非但不是个傻皇帝,还是一个才华横溢,来自于后世,拥有一颗非凡头脑的人物,他又怎么不懂得笼络当时的贵族阶层的道理?
法然一看拂法一摔,念道,“无量天尊。”
司马衷冲他一笑,“道长,咱们大账请。”
他说完让人给陆松了绑,然后拉着他的手,二人一起携手进了大账。
等所有人都坐下,司马衷趁着丫环们倒酒送茶的时机,他先是问了羊篇几句。
“王将军现在何处,战况究竟如何?”
羊篇便一一讲来。
原来。
王浚占据了洛阳东北边,正好切断了陆机的退路。
等陆机被司马乂打败,他向洛阳以东退走之时,王浚便与其发生了冲突。
这便有了当时的一战。
这也是司马衷攻伐令发布任务的原因。
司马衷听到这里心里了然,于是便又询问了之后的事。
等陆机被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