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手捍着鼻子,伸手拿过一只便盘,装作正在便溺。
过后,她故意稍微用力地将溺盆放在地上,弄出一点声响。
然后,这才悄手悄脚地上了床。
不过,纵使缓和了一会,她躺到床上,也不堪忍受那屁味,于是翻身将头探到了床下。
咦?
那是什么?
她看了一眼,发现床下似是有一物件。
她再向下探了一下,伸手将其取出。
“长沙王的腰牌?”
她回头看了他一眼,便将腰牌秘密收藏了起来。
这东西在着急时刻,肯定可以保她一命。
她如是想着,心里便安静了许多,于是也不知不觉地睡了。
这个女人名叫绿蒂,据说是石崇府中的姬女绿珠的妹妹。
当初,孙秀暗谋绿珠,劝说司马伦杀了石崇,绿珠也因此坠楼殉情。
此后,她的妹妹绿蒂便不知所踪。
现在她作为司马越的内应接近了司马乂,这原本就是历史真实的事实。
此时。
年时刚过。
夜,仍然漆黑。
司马衷此时也站在大营之前,与羊献容站在一起,按古制古训,他们算是在守夜。
他的心情也无比复杂,他在思索着未来之路。
他此时还不知绿蒂的存在。
但他知道未来司马乂肯定会被司马越活捉。
他要是知道有一个绿蒂的女人,此时正在司马乂的被窝里,虎视眈眈地盯着司马乂,他肯定无法想象那种场面,也必定会佩服司马越。
对于未来将出现的司马越,司马衷此时还没有任何防备。
他只想着走一步看一步,谁让该死的系统出现了,至于会不会改变历史,又能改变多少历史,他现在也是无法想象。
当然,他现在确定知道的是,站在他身边的这个女人,他此一生必定会像爱惜自已的生命一样爱惜着她。
“主公,父亲年纪大了,我刚才与他说了,他也同意返回泰山,然后将整个羊家的未来寄托在你的身上。”
羊献容说的动容。
这确实不容易。
若大的一个羊氏士族门阀,可以说是权倾朝野的羊氏一族,在西晋初期的历史上,占据了不一样的位置。
司马衷岂能不知,他同样动情道,“容儿放心,羊氏子弟仍由羊氏统领,我会重用羊篇的。”
羊献容笑道,“主公,我不是邀功,也不是揽权,我只是想说无论如何我和整个羊氏都会跟你站在一起。”
司马衷看着营帐外,有人将最后的一些烟花放完,然后走到了火堆旁边,用木棍从中挑出一个漆黑的东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