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乂巡视洛阳城防,看完洛阳城内的烟火,此时正转到了西城。
他本自得意,满心想着,此时正在西城的司衣老儿,可能已经被冻死在荒野之中。
当然他这是妄想。
可是他就是这么想的。
然而,接下搂一幕,却把他气了个半死,鼻子差点歪了。
司马衷的军营,此时正在燃放着五颜六色的烟火,将洛阳城西的天空完全照亮了。
司马乂站在城楼之上,西城之外又没有高大遮挡物,自然是看得一清二楚。
他愤怒地用力一拍城墙,怒骂一声,“该死的司衣老贼,等本王平了洛阳,收了人心,我便要将你打入十八层地狱,让你永世不得翻身,你不过一介乡绅,恁什么抢了本王的风头。”
他自然是听说了,司马衷将司马颖打得落荒而逃。
他更清楚,他能斩杀司马冏,最初的原因,是司马衷占据了洛阳,并将司马冏打得逃出洛阳。
否则,他根本没有机会可以捉到司马冏并杀之。
他一边想一边恨得牙齿咬得格格响。
他气得直接一拳再次猛城墙。
鲜血随之从拳头上流了下来。
他浑然不觉。
他的目光里只有怒火。
那里还有心情再看烟花。
他现在看世界是一片灰暗。
“来人,传我军令,明日便整顿三军,再从洛阳和周边地区征集兵马。”
传令的旗牌官火速便下去了。
“然后立马给我准备大量财物宝贝,我明日给在京的各大臣送礼去。”
他说着气呼呼地跑下了城楼,再也没心思看烟花。
回去之后,他将怒之泄愤到了女人身上。
他看着那一个妻妾和侍女,没有一个顺眼的。
反正,所有的女人,他统统地都用皮鞭暴打了一顿。
这些女人其实早就受够了,可是她们根本不敢反抗。
不过其中有一个女人看起来非常特别,她在饱受屈辱之后,非但没有表示什么,对待司马越更加体贴入微。
就是这样,她最近才被司马乂越来宠爱。
此时。
也只有她留到了最后,她端着茶水走到近前,用尽了各种手段让司马乂漱口醒酒。
他的怒火似是终于消了,但又觉得少了一点什么。
心中的怒火虽消,体内的怒火似乎越烧越涌……
他顺手搂过她的腰来,然后一把将她……
过后。
她看着睡得像死猪一样司马乂,直到感觉他睡沉了,这才起身来到了窗前。
她将手伸出窗外,然后随手一招,一只漆黑的渡鸦飞了过来,落得是无声无息。
真是奇怪,这世上竟有人使用渡鸦通信传递情报。
她从手里取出密函绑定,然后又从鸦退上取下密函。
渡鸦随之高飞盘旋而去。
夜是如此的寂静。
她看了一眼窗外,目光有些动容,但还是坚决地将窗户又关上。
她默默地走回房间,然后紧张地打开了那只密函,但她却只看了一眼密函的内容,便将其扔到了旁边的火坛之中。
“哼!再让你多活几日,等我家主子来了,我定亲手将你这头猪宰杀了不可。”
她每每想起主子对她的好,又想起了司马乂对她的恶毒侵害。
她的心就好痛。
她厌恶细作这种职业,可是她又不得不这样做。
她的命是司马越给的。
她就是拿命来回报司马越的,如此这样,她可以让整个家族活得更好。
或许,她如果能活下来,回到司马越的身边,她也会得一个正式的身份。
司马乂磨了一会牙,不再打呼噜,但却翻了一个身,还放了一个奇响无比,又臭气熏天的大屁。
她厌恶地看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