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了什么,目光一下子盯在司马衷的脸上,“父皇,你变了,你变得我不认识了。”
司马衷苦笑一声,“我变老了,但我还是你的父亲。”
“不,你原来可不是这样,外边的人可看不起你,说你……”
“父皇,难道你原来一直在装傻?”
河东公主最终还是仗着司马衷痛爱,把这句没人敢说的真话说出来了。
司马衷到也无所谓,“是啊,但是父皇现在确定要收回属于我的江山,你这个女儿是不是应该助朕一把?”
河东公主迅速地从地上爬起来,给司马衷换一杯热茶,“父皇,我帮你,江山是你的,女儿也跟着沾光啊,你看女儿现在被人欺负的不像样了……”
司马衷笑道,“确实如此,江山本就是咱们的。”
父女二人便腻在一起,在屋子里说了好多话。
最后。
二人决定,让王浚派人带河东公主出城,然后私下约见孙会。
等司马衷回到太极殿,孙旗等人听到这个消息,跑过来对司马衷那是一番感激涕零。
“孙大人,你的心意是好,只愿孙会这肆听劝,否则我女儿的心血是白费了,回头我还要杀了他。”
孙旗赶紧保证,“孙会不会的,我到时再劝劝他。”
司马衷道,“你们孙氏一门,忠奸两用,我自会辨别,你就不要担心了。”
孙旗这才退了出去。
羊玄之这时却进来了,手里举着一封信,“主公,我泰山和济北府兵马准备完毕,只等你一声令下了。”
司马衷一拍桌子站起来,“岳父大人,小婿多谢了。”
羊玄之赶紧行礼,“陛……主公不可。”
羊献容跟着过来,刚才在嵇绍那里没有玩。
此时,到了这里,听说这里是公主府,管家又热情招待,于是她们一行女眷便在院子里玩了一会。
等司马衷与河东公主商量完毕大事,她则与河东公主又见了面说了话。
此时,她刚刚返回大帐,听了二人的话,便道,“老爷,孙氏族人能不杀则不杀,臣妾也替他们求个情。”
司马衷回头目光一冷,“这事不是你管的。”
羊献容直接就跪了,“我外祖一系,历来没有人气,好不容易起来了,你可不要一下子灭下去,我看外祖最近脸色憔悴啊!”
司马衷一想刚才孙旗的脸色确实如此,而且他已经保证了,于是道,“只要不是死心与我为敌,孙氏子弟,本公不会为难与他。”
羊献容这才站起来,与羊玄之说了几句贴已的话,然后她送羊玄之回去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