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重收好地图,这才问司马衷,“好的很,你和是梁达商量好了吧?”
司马衷赶紧道,“是啊!”
皇甫重便道,“那好,我回去仔细看看,如果你们画的图确实可靠,那我就给你们二人个将军做做!”
他当然有这个权力,别看表面都称将军,他这个将军可是统帅性质的,也就是大将军之类的。
司马衷大喜赶紧要给他下跪。
梁达突然跪过来一下子撞了他一下,假装也跟皇甫重道谢,却避免了司马衷的尴尬。
他是皇帝,怎么可能给别人下跪。
可是不这样做,又得不到皇甫重的信任。
梁达只好假装没站稳撞了一下司马衷,皇甫重似怒非怒地骂道,“稳当点,怪不得那个乡野之夫看不上你,那本将又怎么会看得上你,要不是看在你投诚有功,我……”
“算了,等明天看你诚意,如果真如你所说,那本将必定向皇上替二位邀功请赏!”
其实他在想,等明天就是你们二位的死期,还给你们请个屁赏。
他会这么想。
当然是因为他本身就是内应。
他真实的意图,就是等着司马衷真正攻城之时,他可以借机放水。
他自然是要让司马衷顺利入城,这才完成了司马冏的任务。
但是他也知道,自已不能过于着急,必须等司马冏那边已经进了城,他这边才可以放司马衷进城。
他有这种目的,自然是要做个样子,于是神秘地看了一眼司马衷和梁达,他这才拿上地图回了大账。
他回去看了一会,觉得城防图确实是真的,而且画得非常详细,他感觉非常满意。
能不详细吗?
这张城防图,可是上次从贾南风的建始殿搜出来的。
“来人,速速将此图和信件,送于东城骆休骆将军处,他会自行处理的!”
他已经在信里写好如何如何。
他手下的兵士便骑上快马火速赶往东城。
司马衷站在外营看着兵士去了,吩咐梁达,“一切办妥了!”
梁达看了一眼大营,“看来这个皇甫重确实是内应,不过他现在却把我们当真敌人了!”
司马衷一听乐了,“那好啊,明天城楼上看他到底要如何?”
梁达一听也乐了,“主公英明!”
二人于是都回去睡觉了。
等到次日上午。
太阳爬到了城楼顶上。
东城那边果然率先发起了攻击。
东城本来已经突破了外城,现在只留内城佯攻,所以没过一会东内城告急。
司马伦在太极殿异常愤怒,指着孙秀道,“你不是说洛阳像只铁桶,说是坚不可摧,我怎么看着像是要破了?”
孙秀表情异常坚定道,“陛下,不用着急,我们的人马足够抵抗联军,何况我们有刘元海的人马,现在已经过了长安!”
“过了长安,今天城破的话,那怎么可能来得及?”
司马伦已经开始不相信孙秀了。
他虽如此问,但私下里已经吩咐禁卫监侍卫三千,秘令他们马上护卫自已突破西城,他要前去与刘元海汇合。
当然还是保命要紧。
否则这刚刚得来的皇帝宝印,还没捂热乎三个月就丢了。
他这边想,便让孙秀亲自前往东城督战。
司马伦当然知道东城和北城最危险,最强大的敌人司马冏在东,司马颖在北。
孙秀没有办法,只好亲自带上孙氏族人亲自上阵。
孙辅随他一起去了东城,孙会则前往北城拒敌。
这边。
皇甫重起得有点晚,但城下已经开始热闹了。
他当然也不着急,否则怎么可能仍在睡觉。
他带着司马衷等人上了城楼,然后让他们站到最前边,目的就是让城下的军队看得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