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羊氏一门,皆是耿直忠烈,你祖父羊瑾,父亲羊玄之,皆是尚书右仆射,位列公卿,再向前推,你们羊氏一门出了无数忠烈人物,羊祜将军更是一代名将,我想如果得你羊家相助,主公定能东山再起!”
“你?”
不等羊献容说什么,司马衷听到最后自然听出意味来了,他刷地一下就拔出了大刀。
梁达一下子就跪下了,扑倒在地上大喊,“主公已经饶我无罪!”
“你胡说什么,我没说要杀你,我只问你,这东山再起是什么意思?”
梁达表情凛然地抬起头来,“末将已经看懂,但末将不会说,主公心知,末将肚明,这就足够了!”
司马衷将大刀收起,一把拉他起来,“既然如此,你如果敢说半个字坏了我的好事,我定不饶你!”
梁达刚要表决心,郭玉奉了命令赶了过来,“见过主公和夫人!”
司马衷这才拍了拍梁达的手,“郭将军来的正好,本公要你去办一件大事!”
郭玉一听赶紧跪下了,羊献容却扶了他起来,“你我皆是泰山南城人氏,不想却在此相遇!”
郭玉听后大惊。
其实为何前边梁达有这番话,后边又有郭玉一番震惊。
当然是司马衷没有向外公然宣布羊献容的真实身份。
就连羊献容见到她的外祖父孙旗,司马衷与其成为知己,他都没透露半份。
由于战乱。
羊献容作为外孙女,她自幼只见过孙旗数面,可是她长大之后,却再也没有见过。
故此,孙旗见到她只觉得眼熟,并没有将她认出来。
羊献容见他震惊不小,于是解释道,“我乃泰山南城羊氏,今日你既然知道了,自有知道的道理,主公要你去办一件大事,所以我的身份你自然是要知道的!”
郭玉赶紧给她行礼,“小的不知夫人是羊氏宗亲,我一介平民百姓不敢仰望!”
那个时代。
氏族门阀的规矩甚多。
如果是同一地区的门阀士族的子弟,遇到了平民百姓,就算不是属下的子民,平民百姓也不敢与其随便说话。
羊献容知道此时还是显耀身份的时候,于是表情微微一正道,“郭将军无妨,你不必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