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里只有羊献容,可是毕竟他是大晋的皇上,就算装13,他也不能只有一个女人,这是当时的历史时代改变不了的。
这不像有些历史或年代剧,非要把男女主角设定成现代人的恋爱模式,尤其是这种帝王人物,这怎么可能呢?
司马衷心里如是想的,当然也要做得自然,符合这个历史年代的特色。
他跟在杜婉身后,也来到了河边,并在她耳边亲妮道,“你今晚的样子特别像那只花灯……”
杜婉随他的手指看去,发现水里边飘过来一只燕鸟形状的花灯,她便婉尔地笑了起来。
“呵呵……老爷,我觉得婉儿不像燕儿,反而像孔雀!”
司马衷便故意在她身后左右找了找,“让我看看有长长的花尾巴没有,还孔雀呢?”
羊献容跟了上来,伸手从水里捞了一只花灯,“老爷,看得出来,今年的光景肯定不比从前,要是以往今年今日,这里的花灯数量巨大不说,这质量要好得多!”
司马衷顺手也捞了一只,念道,“是啊!战乱纷起,普通百姓生活都不能保证,只有一定身份的人还能有闲心过这种日子……”
他说着随手将花灯抛进了水里。
“老爷,你可不能只图玩乐,孙旗大人的话你可曾记得?”
司马衷一怔,不解地看向她,他身边的女人,就算得到宠爱,恐怕也只有羊献容可以毫无顾忌地跟他说这种话。
在这种兴致头上,像他这种身份的人,身边的女人顺依着说话,还恐怕自已不小心得罪或惹闹了男人,更别说是这种话了。
“他说咱们可以占据此地,这里的县令贪色好财,司公现在图谋天下,他必定不是你的对手,你可图之而安身!”
羊献容如是说,司马衷当然记得,便笑道,“容儿且末担忧,本公自有图谋,你何必心急?”
“哎呀!老爷,人家就是提醒一下你,你可别坏了兴致!”
她说着又捞了一只花灯,随手抛给了连玲,“看看营中有没有适合的材料,咱们也给公爷做几只花灯!”
司马衷回头叫过来连玲,“不用了!今天只是表表心怀,大家心情好就行,等来日咱们图了更大的地盘,我定要让你们过一个欢乐的元霄佳节,等到那时候,你们每个人都要给本公制做最精美的花灯!”
羊献容的目光有些晶莹,她也是没想到,原本被认为傻子的皇帝,不小心落到了自已的手里,还救了自已的小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