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衷看梁达和两个伍长换上了便衣,他也已经换了便衣,听到羊献容问他为何下车步行,于是笑道,“我听闻此处每月十五,都有花灯夜会,不想今日正正巧让咱们赶上了!”
“哎呀!主公,真是太好了,兄弟们正好可以……”
司马衷回头盯了一眼梁达,“你想屁吃呢?营长以上可以出行,其他人不得擅自离开营地!”
梁达弱弱地答应一声,便让人赶紧传令去了。
没想到他一句话,让手下的将士们失去了游玩的良机。
不过这也是对的。
万一发生变故就不好办了。
司马衷看他识趣,这才道,“从管家那里支了多少银子?”
梁达这才神情缓和,讪笑一声,“5万金!”
司马衷点点头,道,“也差不多了,此处的物价应该不高!”
他说完背着手进了一条弄巷。
羊献容回头看了看,司马衷只让连玲和杨秀鸣跟了过来。
奇怪?
他为何最近不理杨秀风,今天也不带她出来?
她回头看了又看,司马衷知道她在找什么,“我说过要凉着她,你不用找了!”
羊献容嘻嘻一笑,“正好我不用头痛了!咱们说话也自在多了!”
她抓着大辫子,有些娇羞起来。
回到市井模样。
她反而觉得有些亲切起来,一会看看这里,一会摸摸那里。
那知,杨秀风却突然不知从那里跳了出来,吆喝了一声,“想把老娘摔掉?”
司马衷一看是她,但却不为所动,扭过头来仍旧向前一路行走,羊献容却表情一沉,匆匆向前追赶司马衷。
“哼!不带我好啊,小心老娘把这里闹个鸡飞狗跳鬼翻天!”
她说完背着方向走向另外一条弄巷。
司马衷偷偷看了她一眼,回头道,“我派人打听过了,向前不远有一条静河,每到十五晚上,有人便会在河中放花灯!”
连玲便道,“老爷,那没意思,不如咱们去看这里的花鼓戏!”
那时,还没真正的戏曲。
她所谓的戏,就是连唱带跳的节目,再加上烟花和花灯的衬托,当地人们搞得一娱乐节目而已。
司马衷也饶有兴趣地点点头,“先放花灯,再看戏!”
他一下子打发了两个女人。
羊献容与连玲面面相觑。
“老爷真是高手!”
杜婉不知何时出现二人身后,吓了她们一跳。
“哎呀!死妞儿,你要死啊!”
连玲拍着凶大叫道。
羊献容还算镇静,但也不免白了她一眼,“没正经!”
“哼!夫人,谁让你不带我!”
“说话越来越没份了,不是我不带你,那是老爷没点你名!”
她当然清楚,如果这是进了宫,每天晚上皇帝是要点名的,点到谁,谁才有资格伺候皇上入睡。
“嘻嘻,我们这又不是决定谁来陪睡!”
“呸呸!不正经,快回去吧!”连玲推了杜婉一把,正好故意把她推到了司马衷的怀里。
“哎呀!老爷,你看她!”杜婉半拒半羞道。
“看她干嘛,我看你就行了,是不是老爷我多日不曾招见你,你这是想坏了?”
司马衷的手不老实了。
梁达等人一看少儿不宜,赶紧背转过身去。
羊献容也是眉头一皱,“老爷,这里是市井闹区,咱们小心为好!”
司马衷这才把杜婉放到地上,“再敢闹,我把你当花灯丢河里!”
“嘻嘻……老爷才不舍得呢……”她说完一吐舌头,便连跳带蹦地跑到了河边。
羊献容感觉天快要塌掉了。
司马衷身边,要是都是这般的女子,她以后可要如何统领宫闱。
司马衷却觉得没什么,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