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吓人。
羊献容便害怕了,于是跳下来扑到在他怀里。
“夫人莫怕,那还是坐船吧?”
他于是让人把一百只船全部用绳索连接在一起,又把最后一只船与岸边的石头连接在一起。
这样做,等船只过了河,要么是把绳索解开扔了,要么走浮桥回去收回来。
然后其他人再把浮桥收起来。
司马衷打定注意,于是便让胆小的人坐了船,让胆子大的上了桥。
这边浩浩荡荡将近两万人,用了三个时辰这才过了河。
等到了河那边,王浚和文丁等人,正做好了晚饭,他们在岸边看了好久。
“哎呀妈呀!这是何等的神物啊?”
王兴下了船看到王浚正在那感叹,“老将军,这是船啊!”
“船?”王浚摇了摇头,“没见过,我怎么觉得这就是动物的皮囊!”
司马衷与羊献容等人也下了船,王浚和文丁赶紧迎了上来,“主公,能再见到你,我们真是太兴奋了!”
“队伍损失如何?”
“主公放心,损失极小!”文丁说完赶紧命人把饭菜端了过来。
王兴和梁达则带人回去收取浮桥和绳索。
刘弘最后一个下了桥,他想要尝试一下浮桥是何物。
那知他咬着牙走了下来,不成想头晕得厉害。
直到走到司马衷眼前,他的眼睛还是晕的。
“公爷,这么玩意,怎么如此厉害,要是拿来打仗,欺骗敌人上去,恐怕不用打他们就败了!”
“哈哈……刘将军你傻啊?人家会轻易上当,再说了这是用来过河的,怎么可以打仗?”
司马衷取笑了一句,便让人点了篝火。
众人这才围绕在一起,安心地吃了一顿安稳饭。
“主公,好久没有痛快地喝酒了,刘管家的酒送来的真是时候!”
王浚来的晚自然是喝得少,此时得了仙人醉,拼命地喝了起来。
文丁便与他猜拳抓降头,谁输了喝洒。
不一会,二人皆喝大了,刘弘和王兴等人也参与进来。
司马衷看他们喝的高兴,于是拉着羊献容的手走到河边。
“我已经派刘公联系司马冏了,估计等咱们到了洛阳城东,就可以联手诸王,我们一起杀入洛阳!”
羊献容听得激动,便道,“还是小心为妙,切不可操之过急!”
司马衷点点头,刚把她肩膀拉了过来,要有亲密动作,那知河边却传来了杨秀鸣的尖叫声。
“救命啊!”
咕嘟——
咕嘟——
不一会。
杨秀鸣从橡皮船上掉到深水里,拼命地喝着河水,瞬间沉没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