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浚和文丁见司马衷找到了过河之法,他们便命令大军休息。
他们二人则在河边石头上坐了下来,在那里观看对面的神级操作。
司马衷一看他们停下了,他也要休息一会,于是便来到了后边。
羊献容风他终于忙活完了,又看他弄来了不知是何物的黑白东西,便悄声问他,“公爷,那是何物?”
司马衷一摸头,“我也不知道啊!”
羊献容其实已经见怪不怪了,便取笑道,“你是不是有梦游大食国和大秦国的能力?”
“哈哈……这却也有可能,我梦里确实去过很多神奇的地方,貌似这些东西都见过……”
连玲等人自然更是百二和尚摸不到头,待在身边是既迷惑又不敢问,只好听他们二人在那里吹牛打屁。
杨秀风却耐不住了,说来也怪,你要是让司马衷上赶着追她,说不定她爱搭不理。
司马衷回来没看她一眼,也没跟她说一句话,她反而不自在了。
“哼!搞得你有多神一样,有本事你打到洛阳,你当个皇上给我看看,我这一辈子就服你!”
吆喝!
司马衷正与羊献容说的热乎,他那两只手都不老实了,冷不丁被她在身后一说,心里是又好气又好笑。
不就是当皇上吗?
老子又不是没当过!
而且老子马上就给你复位个看看,我这个太上皇,重新夺回属于自已的江山。
哼哼!
疯娘们!
到那个时候,我看你还有什么话好说的?
“服?管什么用?我要的是你被我征服,然后主动要求嫁给我!”
“你?”
杨秀风气得白眼乱翻,再也说不出话来。
“哈哈……小样……”
司马衷笑罢,紧紧地握住羊献容的手,“待会,本公让你第一个上去尝试一下,那黑乎乎的皮囊坐着有什么赶脚!”
羊献容眉头一皱,“我怎么看着,像是西北那一带,黄酒上游的人使用的羊皮伐子!”
司马衷点点头,“确实有点像,但是却不像,你坐一会就知道了!”
羊献容于是带头走向了河边,梁达一看他来了,主动招呼道,“夫人,你还是走走我这桥吧?”
“桥?”羊献容看后莫名地沦陷了。
这尼玛是桥吗?
小心老娘掉下去,让你们主公打你们屁股。
司马衷看她犹豫,于是伸手扶着她走了上去,“感觉如何?”
“不软不硬,就是有点晃悠!”
司马衷于是扶她下来,“那坐坐这个如何?”
他们于是来到了橡皮船前,众人看过,发现一只船坐的人数是一定的,上边固定好了九个位置,也就是可以坐九个人。
其中一个位置,正好位于船的最后边,也就是掌舵人的位置。
这里可以控制船的飘移方向。
司马衷就让她坐在那个位置上。
羊献容坐了一会,在水边上飘了一会,王兴赶紧让人拉她回来。
“公爷,我有点晕!”她下了船幽声说道。
司马衷便回头看向梁达,“还要多久才能把浮桥搭到对岸?”
“现在进行这一步速度慢下来了,河中间水流湍急,需要识水性的人下水去搭建!”
“那吩咐这些人把收拉绳索捆绑好,避免被水流冲走,有任何危险,让他们赶紧抱紧了浮桥!”
梁达便按他吩咐照做,搭建的速度确实快多了,安全系数也高多了。
王兴看他那边干的快,他也着急于是加紧速度给橡皮船充气。
两边比着干,没用两个时辰。
船和桥都弄好了。
羊献容指着浮桥道,“我想试试这个!”
那知她刚刚上到桥上,河面便刮起了一阵大风,那浮桥在水面上摇摇晃晃起来,景象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