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述却并不惧怕这种扯皮,毕竟现在齐王在朝堂上的势力和说话的人都太少,也太弱了。
在朝堂上连个为自己说话,或者自己人都没有几个,怎么可能跟自己扯成功?
这也是宇文述之所以敢将这么大的事情,还分出一部分来考验自己儿子的原因之一。
但出于善意,宇文述还是觉得,不管怎么说,宇文化及也是自己的儿子,他并不希望自己的儿子变成一个完全不择手段,完全淡漠生命价值的人。
所以他最后也同样出言提醒了一下,想着让自己的儿子,稍微可以对赵家从轻一些。
宇文化及不是傻子,他当然听懂了宇文述的话,但他却也没有回复,只是简单低头称了个是。
……
整个太子一党的人都在忙碌。
其中有正常的朝廷官属,正负责接待突厥的使者,以及应对此事官贸的事情东奔西走。
还有一部分则是为了自己的利益,想着能不能试图从中掺杂一脚,动作也有些不太安分老实。
当然还有一批,就是像宇文家这般,表面上打着为自己利益动手动脚的主意,但却在暗中行着掩盖痕迹的事情。
而在这整个整个京城都几乎在全速运转的时间,齐王府却沉静如水,就好似对此事全然不知一般,依旧进行在每日的日常。
盐务监那边仍然在正常安排着新学员的训练,也同样在正常以每日都有微量递增的速度扩产白盐。
至于齐王杨勇本人,更是将自己整个人都圈在了齐王府,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对于外界的流言蜚语没有任何回应。
杨勇的这一通操作,连杜如晦都有些看不懂了。
“殿下,此事外界都在传,和突厥通风报信,联系官贸的事情是殿下您的动作!
虽然朝堂还没有对此事说些什么,可在民间依然在太子那边的运作之下,对殿下您已经产生了一些不妙的影响啊……”
杜如晦斟酌着开口,最后还是只说了不妙二字。
“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外面的人既然想说,便让他们说去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