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同样的态度:“我真不知道她俩到底出了啥子事。当时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迷迷瞪瞪地把她俩送到这儿来了。她俩进去之后,我才看清楚是锦荣医院。”
我心里一紧:“你把她们送来了这里?”
富豪皱眉点了下头,摸了摸身上,掏出来一盒皱巴巴的香烟,还先给我递一根儿。
因为是第一次见面,我没敢接他的任何东西,点了只自己的。
“我知道这地方不太平,可那俩女娃就是听不见我喊她们,很快就走进楼里没影了。我自己也不敢进去,就在外头傻等了一个晚上。第二天天亮之后,她们才出来。不过,从那时候起,我就有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不用我追问,富豪就继续说了下去。
“我也是过了很长时间才想明白,那种感觉到底是啥。那俩女娃下车的时候,我跟她们说了一句,你们先进去,看完了病我再接你们回去。”
“可是虽然我第二天就把她们接走了,但我总觉着,她们并没有从这家医院出来一样。我也跟身边的人说过这种感觉,他们都不信,有的还笑话我去了趟精神病院就真成神经病了。我不想让他们看笑话,就不怎么跟他们联系了。不过那种感觉越来越强烈,我婆娘带着我娃回老家之后,我基本有空就过来。我一直觉着,我得把那俩女娃接走,不然我这辈子都不能安生。”
认真听完之后,我重重地吐了口烟气。
富豪的神态不像骗人,而且他的讲述严谨合理。
我只剩下最后一个疑点:“你天天晚上在这儿蹲着,就没进去看看?也没遇到点儿奇怪的事儿?”
富豪猛嘬了一下烟头:“我是想进去来着,但我不敢,听说以前逮捕丁金荣的时候,里头翻出来好多人身上的零部件。至于奇怪的事,我是真没碰见过,我想可能跟这个有关。”
说话间,他扯出来脖子上的红绳,上面挂了一张黄纸叠成的平安符。
“一张符,就能保你平安?”
我伸手索取,富豪也没怕我拿了就不还给他,摘下来放在了我手里。
这东西的叠法很很复杂,我怕拆开就无法复原了,就忍着厌恶放在鼻翼下嗅了嗅。
除了常年累积的汗臭之外,还有一副很浓的朱砂味道。
只凭这个,不管里面的符篆是真是假,至少用来画符的原料是真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