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一声娇呼,嘤咛一声退了开去,嗔道:“你红颜多得很,关我什么事。”
陈远大喊冤枉:“我哪有。”
“哼,那蹇怡璇是怎么回事?我可没眼瞎,人家待你可好着呢,蹇义那么帮你,莫不如休了妻子,还理我做什么,大学士的女儿,南京第一美人,我们算什么。”
这,都什么时候了,还吃醋,他认识的女子中,也就她醋劲最大了,陈远嘿嘿干笑了两声:“我跟蹇姑娘是知己朋友,没有其他的事。”
“就怕人家不这样想。”
陈远苦笑:“采若,你想多了,我是什么人,人家蹇姑娘是什么身份,哪里会有什么交集。”
“是吗?”
“当然是真的,蹇大人帮助我,完全是因为我救过他小儿子。自古父母偏爱幼子,他对我多帮助很正常。”
“哼!”耿采若哼了一声,她伸出小手,从脖子上解下一块玉石,然后挂到陈远脖子上,“这个,你戴上!”
“这是什么?”陈远奇怪的道。这玉石洁白晶莹,淡淡的温暖在胸口,还带着女子身上的淡淡幽香。
“这是我从小带在身上的护身玉符,是娘亲留给我的。你带在身上,保佑你平平安安,早曰归来。”耿采若望着他,温柔说道,眼中升起一片蒙蒙雾气。
两人亲亲我我,正到情浓时,远远传来一声咳嗽。
被打断,陈远很不爽,耿采若也忙收回情绪,退开了两步。
王振带着愧疚低声道:“抱歉,陈相公,太子爷召见你。”
陈远带着万分遗憾和不舍,这里毕竟是宫中,朱棣已经很给他面子了,王振这样提醒,也是让他注意,宫中规矩多。真的太过分,朱棣也不会饶他。
别了耿采若,来到了太子府上,接见的却不是太子,而是太子妃。
“方才大学士把太子叫去了,也没什么要紧的事,就是让我嘱咐你一声,在前线,一切以保重自己为要,你是对大明有功的,太子以后还需要你呢。”太子妃款款道。
因为是太子妃,无须跪拜,陈远只行躬身礼,待微微抬头的时候,却差点窒息。
太子妃姓张,历史上并没有记载她叫什么,朱瞻基都二十岁了,太子妃应当三十五左右的年纪,但保养的极好,看上去不过二十五。杏眼桃脸,生的妩媚之极,丰臀柳腰,身躯成熟火辣,望着便似是一个熟透了的水蜜桃。
陈远实际年龄三十岁,如果说,蹇怡璇少女的清纯让他难忘的话,这太子妃少妇的光彩照人,几乎令她心神失守。他自认不是好色的人,也难以抑制心里的躁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