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紫娟早就横下心,那二赖子不过是以为自己好拿捏,所以一而再再而三来敲诈自己。
她已经想好了,不管那二赖子不同意,都准备将此事跟婆婆坦白,婆婆要打要罚,也好过整日担惊受怕。
这二百两银子,是她想让二赖子远离自己的铺子,不要影响店里生意。
果然这人啊,遇到比自己狠的就怂了。二赖子被怎么也想不明白,李紫娟怎么突然就不受控制了。
任他如何用言语威胁,李紫娟都一脸无所谓的样子,难道她的家人已经知道了这事?
他虽然不满足区区两百两银子,可既然往后捞不到什么好处,他又岂能看着这到嘴的鸭子飞了,不如先拿了钱,以后的事以后再说。
他讪讪的说:“那好吧,你把两百给我,我自然在你面前消失。”说完就来接银子。
李紫娟气势十足的说:“你也别妄想以后再打我主意,我既然横下这条心,就不怕你威胁,以后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说完才把手里的银子递了过去,二赖子接过银子,嬉皮笑脸的凑着她说了些不三不四的话。李紫娟全程黑脸,转身便走。
可是远处的大盛看不清他们的表情,更听不见他们的谈话,只见自家娘子和别人拉拉扯扯,早就想歪了。
他长叹一声,难怪李紫娟对自己如此冷落,原来是有了别人,他只觉得天旋地转。
想看看那人到底生的何等风流倜傥,能让李紫娟对他倾心,又不敢贸然前去,怕被李紫娟撞破,彼此更不好面对。
只得失魂落魄往回走,也不知道走了多久,走到哪了,只看见前面有一家酒肆,便进去喝了个酩酊大醉。
这边,杨丽莲派了盯着李紫娟的人,早把她偷偷出来与人私会的事告诉她。
她抓住了李紫娟的把柄,喜不自胜,又暗暗替大盛不值,自己对他一往情深,他心里却只有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杨丽莲让人拿下与李紫娟私会那人,她要人赃并获,当初大盛怎么羞辱她,她便要十倍百倍还回去。
有道是人逢喜事精神爽,二赖子又得了二百两银子,便一路哼着小曲往回走。
心里盘算着,是先去赌坊玩两把,还是先去花楼找个姑娘乐呵乐呵。
正犹豫不决呢,却被一个麻袋套住了,二赖子心叫不好,这银子还没捂热乎呢,就要被抢?
“好汉爷饶命,好汉爷饶命,我只是个市井混混,没有钱的!”二赖子在麻袋里喊。
二赖子只听见有人说:“想活命的话就老老实实闭上你的臭嘴!”然后屁股挨了狠狠一脚,被绑上了马车。
二赖子不敢再言语,只得闭口不言
不知道颠簸了多久,他被带到一个乌漆麻黑的破旧小院里,被一把丢进了院子。
过了好一会儿,有一行人抬着火把朝着院子走来。
“把头抬起来我瞧瞧!”一道阴森的声音响起来。
二赖子哪敢不从,老老实实的把头抬了起来,只见一个头戴斗笠,裹着黑色披风的女人站在不远处。
他想辨认一那人容貌,只是她的脸被斗笠上垂下的纱遮了个严严实实,什么也看不见。
一旁的小丫头也戴着同款斗笠,她对旁边的女子说:“小姐,这人长的也太磕碜了,那个女人是不是脑子有病,这种货色也看得上!”
二赖子一听,这也欺人太甚了,莫名其妙把自己绑了,不说个缘由也就罢了,还嫌弃自己长相。
我丑怎么了,我丑也没吃你家大米,太欺负人了。
当然这话他只敢在心里想想,嘴上说的是:“女侠,不知道小的哪里得罪您了,你说句话,让我死个明白。”
那主子模样的人笑了起来:“有趣,有趣!”
然后用好奇的声音问:“你跟那夏夫人是什么关系!”
二赖子隐约记得有人说李紫娟的婆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