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李紫娟被二赖子盯上了,整日忧心忡忡,魂不守舍的,就怕他来闹。
怕什么来什么,过了小半个月,那二赖子钱花光了,又来找李紫娟了。
李紫娟一见他就气不打一处来,生气的问:“你又来做什么,这里不欢迎你?”
“紫月姑娘,咱们好歹是老乡,说话不要那么不留余地嘛!”
“我说了我不认识你,还有,我是夏夫人,不是什么紫月!”李紫娟咬牙切齿的说,声音却压的极低。
二赖子认准了李紫娟怕东窗事发,不敢对自己怎么样,便更是得寸进尺。
他死皮赖脸的说:“对,对,应该叫你夏夫人才是,那仁和堂就是你夫君开的对不对。
夏夫人,我可都查清楚了,这个店也是你家开的,如今你可是发达了,以后还要夏夫人多多提携才是。”
李紫娟只想快点打发了他,可那二赖子哪里是那么好打发的,他脸上虽然满脸笑容,嘴里却狠狠地说:
“夏夫人,你不会是想让我去找夏掌柜谈谈吧?你这么大个地方,我们坐下来谈怎么样?”
李紫娟恨的牙痒痒,又不能在面上显露出来。只好找了个角落的桌子让他坐了。
恰巧程艳梅看到李紫娟和二赖子说了好一会儿话,她不明所以,便过来问:“嫂子,这位是谁,你们认识!”
还不等李紫娟回答,那二赖子就抢着说:“我是夏夫人同乡,今天赶巧碰上了,就跟她叙叙旧!”
程艳梅一听是嫂子的同乡,便热情的跟他打招呼:“嫂子的老乡啊,那可不就是自己人吗,朱儿,来,给这位客官上一杯优质咖啡,还有一碟桃花酥。”
李紫娟忙拦着说:“不用了,我们话都说完,他这正准备走呢!”
二赖子却厚着脸皮说:“那感情好,早就听说你们这的咖啡是临安一绝,上次来没舍得买!”
程艳梅听他这么一说我,只当他是个耿直的,便爽朗一笑说:“什么贵不贵的,今天敞开了喝,记在我账上!”
李紫娟听了一脸黑线,这个程艳梅,真是热情过头了。
程艳梅还想跟二赖子扯会儿闲话,李紫娟借口让她去照看一下二楼包房才把她支开。
不多时,朱儿把咖啡和甜品端来。二赖子流着哈喇子想要喝,被李紫娟一把扯了过来,没好气的说:“说吧,你到底想要怎么样才肯善罢甘休?”
二赖子一脸阴险的说:“夏夫人,你家大业大的,上次你就给了我一百两银子,打发叫花子呢,我也不跟你啰嗦,你给我一千两银子,这事咱们就翻篇了,不然咱们就来个鱼死网破,反正我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李紫娟气的七窍生烟,她压低声音怒吼道:“一千两,你当那银子是石头呢,你怎么不去抢!”
“夏夫人,你算算这笔账,一千两,这店铺和药铺几天就能挣回来,你以前的事情要是抖出来,你还能继续当这个夏夫人吗,你女儿会怎么看你?”二赖子准确的掌握了李紫娟软肋,用敏敏来要挟她。
“你不要贪得无厌!”李紫娟气绝。“我不过是表面光鲜,药铺的钱,都是我夫君在打理。这里也是婆婆坐镇,我根本拿不到那么多钱!”
“夏夫人,我的耐心可是有限的,一千两一下子弄不到没关系,先筹五百两,三天后的老时间,咱们老地方见。”
二赖子说完,端起李紫娟面前的咖啡喝了一口,一脸粗鄙的说:“这特么什么玩意儿,那么苦!”
然后把那碟子桃花酥一股脑的倒进自己兜里,哼着小曲儿走了。
程艳梅远远的看着那人粗鲁的举止,又见李紫娟面如死灰。
她八卦的过去问:“大嫂,这是你什么亲戚,这也太粗俗了,跟你这大家闺秀的气质差了十万八千里。”
李紫娟强忍着心头的不快说:“哪里是什么亲戚,不过是一个地方的人,没有任何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