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不前进也不后退,甚至隐隐有几分割据的态势。
而最让朱宁不解的是,山东明明有二十万备倭兵,可却没人站出来平定叛乱,济南府也是一片祥和,根本看不出丝毫受灾的模样!
种种这些还需要朱宁慢慢琢磨调查!
因此,虽然朱宁心中也焦急万分,但却并不急着主动出击。
而且朱宁相信,是狐狸就藏不住骚味,只要他待在济南府,不管对方是谁,总有露出马脚的一天!
果然,就在朱宁等待的时候,这变数还真就来了!
“宁少爷,下边来了几位官差,想要请少爷前去答话。”
掌柜的脸上带着几分淤青走了上来,语气里带着几分委屈。
刚才他不过是为宁少爷这位金主挡了挡驾,结果就被那几个差役当街暴打,这怎么不让他委屈?
只是俗话说的好,民不与官斗,就算是挨了打,他一个酒楼掌柜,又岂敢不依不饶?
倒是朱宁,心中暗赞一声来的好,脸上却不动声色。
既然这机会来了,那也就不着急了。
“本少爷岂是他们想见就见,你下去告诉他们,要想见本少爷也行,让他们亲自上来!什么东西,也配让本少爷下楼!”
朱宁摆出一副败家子儿的豪横模样,随手又扔了两个银锭给那掌柜。
那掌柜原本不敢答应,却见那两个银锭足足有五十两,喉头一动咽了口唾沫,还是将银锭揣了起来。
“哎!宁少爷您稍后,小的这就去回话儿!”
那掌柜噔噔噔下楼,只听到几声惨叫传来,中间夹杂着几声怒骂。
紧接着,就听到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几个大汉闯上楼来。
“哐!”
雅间儿的门被人一脚踹开,几个身穿官府狗皮的差役一脸凶相地冲了进来。
为首一人满目凶光,刚一进门就看向了窗边依旧旁若无人吹着口哨的朱宁!
“你这小子就是宁少爷?”
“知道是本少爷还不赶紧滚?扰了本少的兴致休怪本少爷没给你打过招呼!”
朱宁是一点儿也不客气,大剌剌地坐下翘起二郎腿,当真一副目中无人的败家子模样。
“哼!叫你一声宁少爷你还真敢答应,就是本地商贾也不敢如此猖狂!”
差役显然没想到朱宁如此猖狂,冷笑一声就要动手,却见朱宁身前十几个膀大腰圆的仆从露出了恶犬一般的凶相!
几个差役平日里都是欺软怕硬的主儿,手中哪有真本事,如今眼中有了几分畏惧,也不再轻举妄动。
又想到上边只让请人,没让抓人,几个狗头也终于耷拉了下来。
“我家老爷想请宁少爷过府一叙,还请宁少爷跟在下走一趟。”
“好说好说,虽然本少爷不知道你家老爷是谁,不过本少爷最不缺的就是闲工夫,权当给他个面子。”
朱宁摆出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一步三晃地来到那差役面前,笑道:“你这差役好不识趣,你若早这么说,本少爷哪能不赏?不过现在嘛……”
说着,朱宁脸上的笑容陡然一凝,轻声道:“该罚。”
话音刚落,几个差役还不知道“该罚”是什么意思,只见满屋的的彪形大汉满脸狞笑如狼似虎地扑了过来!
随着朱宁的身影出了雅间儿,就只有身后那几个差役的惨叫声充斥着整个酒楼。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