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珍珍揉了一会,觉得没刚才那么疼了,往镜中一看,哎呦!她脸都红了。
“可要我帮你上妆?”刘氏看着她问。
“不用了,我自己上妆就可以了。”
蒋氏几人看她这边没事了,又急匆匆的进了前院招待客人。
萧珍珍对镜自赏了一会,这才开始化妆。她本就起来的晚,化完妆已是中午。这中间来了几波客人,萧珍珍给她们说话也就耽误了一点时间。
送走了最后一批客人,萧珍珍正打算歇会,就见老娘给做贼似得抱着一盒子,跟在奶奶的身后走了进来。
蒋氏把箱子往闺女手里一杵道:“收好啦!”
萧珍珍一边开盒子,一边好奇的问:“啥啊?”
“这里面装的是一些地契、房契和银票,前院人多眼杂,我担心会被人偷了去,还是放你这里省心。”
萧珍珍转身给了明月。
蒋氏看她给了明月不放心的再次叮嘱了一句。
“可得把东西收好了!”
“知道啦!别人收东西你不放心,我收东西你难道还不放心。”
蒋氏闻言笑了。
“这倒也是!”
她扭头看着婆婆道:“这丫头钱多,花钱大手大脚的,有好几次我想着把她的钱找出来,替她存着愣是没有找到,也不知她藏到那个耗子洞去了。”
自己媳妇是什么性子,袁氏再清楚不过,自己孙女要是不藏点钱,她非得拿走完不可,亏她还好意思说。
“今个客人多,小杨、小周难免会有些疏忽,你快去看看吧!别的到也没啥,主要是看着珍珍的嫁妆。”
蒋氏一听这话那还坐的住,急匆匆离开了。
袁氏看媳妇走了,坐在孙女身边给了她一个小荷包。
“这是我和你阿爷的一点心意,你收着吧!”
萧珍珍并没有拒绝,一脸高兴的接了过来,这时候她要是拒绝,奶奶肯定会不高兴,以后私下里多给他们一些钱就是。
“谢谢奶奶!”
“我虽不喜欢你娘那个性子,但有一点她说的不错,你花钱有点大,钧哥儿现在在京都为官,你以后肯定也要跟着去的,京都不比咱们县,那里开销大,以后到了京都,你不能再像现在这样了。”
她顿了顿瞟了一眼孙女的肚子道:“不为自己想一想,也要为你们以后的孩子想一想。”
“我省的啦!”
袁氏陪着孙女一起吃完午饭道:“你歇会吧!我去前院看看,一会来给你梳头。”
“诶!”
今日是大喜的日子,萧家里里外外都贴满了红色的喜字,萧强、萧富贵几人站在外面迎客,刘氏、杨氏在院内招呼过来的亲朋好友,蒋氏里里外外的瞧着自家闺女的嫁妆,时不时的就要看一眼箱子外的红色封条纸有没有被人动过等。
一般的嫁妆也就算了,最要紧的就是那台装首饰的嫁妆,生怕大喜日子,人多眼杂,来个贼什么的。
袁氏来到前院,看了一眼众人,知这里不用她帮忙,进正堂陪着妹妹说话去了,她难得来一趟的,又给珍珍添了那么多嫁妆,她理应好好陪陪她,反正坚决不承认,想给妹妹说说话。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