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知府和赵总督从里到外,底裤都被摄政王殿下从查的一清二楚,无从抵赖。
更何况,还有犯人的证词,以及被困在知府府上和总督府的孩童,那些幸存的孩童,都是活生生的证据。
人证物证俱在,压根就没有给两人推卸耍赖的机会。
身为一国摄政王,他眼中容不得沙子,生平最看不惯这种滥用职权的畜生,包藏祸心,顶着朝廷的乌纱帽,竟敢出猪狗不如的丑事,想一想那些受苦受难的孩童,以及寻找孩子无果,思念亲生骨肉,以至于神志不清的生身父母们,甚至很多人家已经妻离子散,因为孩子下落不明,死的死,散的散,家不成家。
素来铁腕铁拳的摄政王暴怒,就算诛了张知府和赵总督的九族,都不足以让他泄愤。
“来人把他们拉下去,不用交给刑部审理,直接砍了,人头挂在城门口,以儆效尤。”
“是。”捕快们押着张知府和赵总督退下。
不到一炷香的时间,两个高官厚禄的大官,在金家父子面前变成阶下囚,申辩的机会都没有,摄政王殿下金口一开,直接抹脖子。
金老爷原本还有一口气,如今被吓得两眼一翻,直接晕死过去。
捕快不管他是真晕,还是装晕,去后院提出一桶凉水,一滴不差地全都泼在金老爷的脸上。
冰凉的冷水兜头浇下,浇的金老爷透心凉,但他依旧躺在地上,浑身湿漉漉的,没有一丝转醒的迹象。
“爹,你怎么了爹?你快醒醒啊!”金公子手脚并用跑过去,大力晃动着金老爷肥腻的身子。
爹不能死啊!
父债子偿。
要是亲爹就这么死了,到时候,顶锅受难的人就变成他了。
“孝出强大”的金公子探了探亲爹的鼻息,气若游丝,说不一定下一刻一口气没喘匀,就下地狱见阎王去了。
“爹,你不能丢下我啊。我可是你的亲儿子,你说过,不会让我出事的。”
金公子惜命,身为金家的长子、嫡子、独子,自幼在万千宠爱中长大,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从未遭遇过这般进退两难的境地。
一时间,慌了神,不知道如何是好。
“王爷,我什么都没干,那些都是我爹干的,从头到尾,我没插过手。”亲爹靠不住,他只能磕头恳求摄政王。
面临死亡的时候,求生的欲望无限放大,骨子里的丑恶暴露无遗。
金公子哭成泪人似的,鼻涕眼泪糊了一脸,额头都磕破了,摄政王也没说一句怜悯他的软话。
他好怕,好害怕。
亲爹干的坏事,他知情,但事实上,如他所言,他没有插过手。
金老爷爱子如命,宁可自己手脏,也不愿意让唯一的儿子沾染上这些腌臜事。
金公子平日里逍遥享乐,少年不知愁滋味,享受着金老爷用孩童性命换来的荣华富贵,从未想过报应不爽,自己能有今日。
“禀告王爷,金公子确实没有参与其中,一直是局外人,按照律法,他不应该被牵连其中。”县令起身,迈着方正的步子,朝着摄政王拱手道。
闻言有人给他说清,金公子泪蒙蒙的眼珠一亮,忙爬过去,一把抱住县令的大腿,哭嚎道:“多谢,多谢大人,谢大人仗义执言,保我性命。”
没想到,都到这个时候,县令能为自己说话。
这个恩情,金公子记在心头,等他平安离开县衙,回到金府后,一定备好一份厚礼,再挑选几个没被他睡过的江南绝色美人,亲自送到县衙,好好孝敬县令大人。
此刻,在金公子眼里,县令大人就是他的再生父母,比亲爹还亲。
“金公子,你误会了,本官只是实话实说,没有偏袒任何人,请你撒手。”县令冷静道。
金公子如何想不重要,他是真的没私心。
先不提金公子送来的金银财宝和美女入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