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琦像纸飞机似的飞出木门,翻滚着栽进院子里。
“爹爹!”萧云失声惊叫,急忙冲过去搀扶。
固定肢体的木棍全都散落了,袁琦发觉手脚能够使力,便起身将萧云拉到背后,面朝猎户摆出格斗姿势。
猎户走出屋门,两眼直勾勾盯着袁琦,他判断袁琦对自己女儿没有恶意,便放慢了脚步靠近。
“谁派你来的?”
他的嗓音微微颤抖,满含愤怒,狰狞的面孔下隐藏着一丝恐惧。
“小妹,别怕!”袁琦伸手拦住萧云,横眉朝猎户大吼,“禽兽,老子今天要为民除害!”
萧云又急又怕,奋力推开袁琦的手臂,挡在两人中间,哭着喊:“爹爹,袁大哥,你们干什么呀!”
袁琦想要上前,但身体太虚弱,刚抬脚就扑通摔倒在地。
猎户眉头一松,目光瞬间变得柔和。他仰天长叹,对萧云说:“云儿,你来。”
说完转身进屋。
“小妹,……”
袁琦刚开口,胸膛就被一股气流击中,顿时两眼翻白,趴着不动了。
“别担心,这小子体格健壮,半个时辰就能醒。”
猎户背身站在屋里说。
……
半个时辰后,袁琦果真被饿醒了,仍然躺在那张破旧的小床上。他挣扎着下床,摇摇晃晃走到屋外。
阳光强烈,他揉揉眼睛,愣住了——萧云蹲在井边摘菜,猎户在一旁劈柴,画面温馨祥和。
“云儿,早些做饭去吧。”猎户放下斧头。
“嗯”,萧云提起菜篮走向厨房。她见袁琦傻傻的站在门边,笑着说,“袁大哥,你中午可以吃顿饱饭啦。”
袁琦满头雾水。
“你小子究竟是什么人?如何找到此处的?”猎户席地而坐,遥望远方峰峦。
袁琦走向井边,小心防备的说:“我叫袁琦,失足掉下来的。”
猎户盯着他打量许久,失望的转过头,陷入了沉思。
袁琦从木桶里舀一瓢井水喝,拍拍长衫上的泥土,观察周边环境。
茅屋共有并排四间,西首厨房与饭厅相连;袁琦昨晚睡在正对院门那间;最东边的屋子相对精致许多——木门干净厚实,雕花的对开窗户,窗台下种着五颜六色的野花。
袁琦心想,那应该是萧云的闺房。由于角度问题,他看不到屋内摆设,但浅蓝色布帘随风摆动时,依稀能听见清脆悦耳的风铃声。
茅屋坐北朝南,院门处有一条下坡小道,不知通向哪里。
令人震惊的是,此处被高山四面包围,悬崖壁立,根本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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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攀登。
“爹爹,袁大哥,吃饭啦!”萧云从厨房门里探出身子喊。
猎户、袁琦先后走进饭厅。袁琦瞧见满桌子菜,立刻不争气的流出了口水。
“坐!”
猎户坐到上首,抓起桌边的酒坛斟满一大碗,又将酒坛递给袁琦。
袁琦不甘示弱,两手接过酒坛,给自己倒满一碗。见猎户一饮而尽,他略加犹豫,最后咕嘟咕嘟也把酒喝光了。
“爹爹,袁大哥还饿着肚子呢!”
萧云端来最后一碟菜,在猎户对面坐下,眉头微蹙。
猎户哈哈大笑,黝黑的脸上泛出了红光,边给袁琦倒酒边说:“小兄弟,我姓萧名义。来,再干一碗!”
“大叔,”袁琦非常严肃,“让人吃口菜行不行?!”
萧义一怔,连忙点头说好。萧云则捂住嘴偷笑。
除去喝酒、吃菜,袁琦没有任何时间说话。后来,手舞足蹈的他被萧义夹在臂弯,扔到了隔壁屋的床上。
……
次日清晨,萧云做好早饭,便去喊袁琦起床。
萧义拿出昨天没喝完的半坛酒,袁琦有些恐慌,但没有拒绝。两人就着烙饼和咸菜,迅速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