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听到回答后那张脸往后拉开了距离,却在还没一秒钟的时间伸脚踢了还气喘吁吁的上官尚。
动作十分娴熟自然,看样子没少踹过他。
“嘶~”上官尚倒吸一口气,“老头儿!你也太喜怒无常了吧!我怎么就招惹你了!”
“老头儿”冷哼:“你看看人家不是练体育的都起那么早!你还好意思和我讨价还价?!”
上官尚翻个白眼,垮着脊背,做出一副“你爱咋说咋说”的赖皮样儿。
上官尚:“老头儿,这都几点了,你不用回去做饭是不?小心一会儿覃女士醒来找你茬儿!”
闻言,“老头儿”瞬间有些紧张,眉毛拧成川状,眼神瞄转一圈最后莫名落到遥行身上。
“同学,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我是你们以后的体育老师。那个……你帮老师一个忙吧,帮我盯着这小子跑到六点行吗?”老头儿笑得一脸和蔼。
干瞪眼了一晚上,遥行听到这个拜托,突然来了兴致,很好说话的答应了老头儿。
老头儿很开心,甚至可以用“乐的屁颠屁颠”的跑走来形容。
上官尚见状气得彻底不跑了,直接坐到地上像个没头脑的破孩儿。
遥行眯眸起身,双臂环抱着,没好意得笑笑。
余光瞥见后,上官尚随手拽了一撮儿草扔过来,忿忿不平:“你笑什么啊!”
她敛住笑,不痛不痒的说:“快点跑,不然我不敢保证会不会去打小报告。”
上官尚:“你!”
他瞪圆了眼睛,遥行懒得和他搞对视的游戏,踢踢他的脚:“快点跑,别浪费我的时间。”
上官尚咬咬腮帮子,眼睛不怀好意的滴溜了一圈,突然起身死死抓住遥行的手在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撒腿跑到了跑道上,“那就一起跑!哈哈哈哈哈哈——”
那货不加掩饰魔性的笑声即刻成立体环绕声钻回荡在空旷无人得操场里,遥行被他十分不惜力地拽着连跑了四五圈,到最后两个人都气喘吁吁的瘫躺在地上。
上官尚:“……没……没想到……你还挺能跑的,一点也不……累么……”
……
遥行一阵气郁,黑着脸冲着天翻了个白眼。要不是她现在一点力气都没有,一定会锤他一拳解气。
过了一会儿后,上官尚大力拍了拍遥行肩膀,露出一口的白牙,笑眯眯地:“嘿!兄弟!我叫上官尚,你叫什么?哪个年纪哪个班的啊?交个朋友吧!”
“……”
缓好神之后,遥行理都没理他,拍拍灰头也不回的走了。
“哎!你还什么都没说呢——”上官尚瞪大了眼睛,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这丫头还挺酷。
回去的时候,路过洗漱房,一排排的洗漱池早就挤满了人,嘈杂的水流声热热闹闹的正式拉开一天。
不过,可惜的是遥行只挺过了早读,在开学的第一天直接连睡了三节课,邹岩都对她连连叹气。
邹岩凑近,低声说:“喂,你昨晚干啥了?”
“……”
遥行依旧在埋头苦睡,毫无反应。其实遥行听见邹岩的説话声儿了,但她真的睡的太死,整个人就像溺水了一样,怎么都醒不来。
邹岩不死心,又试图叫了遥行好几次,苦见无果,最后果断放弃,极其自然的把爪子伸进她的桌肚旁若无人的开始偷吃。
最后一节是地理老师的课,是个为人特别古板喜欢叫学生回答问题的女老师。
作为死党,邹岩认为自己有义务照顾好身边这个“半夜跑去做贼”的小老弟,于是贴心的抽出遥行的地理书,立在她面前挡住一切外来注视。
“谁知道峡谷形成的原因是什么?”地理老师目光淡淡,拿着花名册看了半天,最后对着扩音器说:“温立同学是哪位?温立同学起来回答一下。”
像是心灵感应般,遥行瞬间从溺水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