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虽然是赖琰晴的散伙宴,可他在和寝室众人告别的同时,却也刚刚和女朋友分手,所以心细的王洛京被楚城幕提醒了一下,难得没有从嘴里蹦出什么关于男女那点儿破事儿的荤段子。再加上楚城幕被李容坑了一把的事儿被当场拆穿,没几句话的功夫,饭桌上的气氛就热烈了起来。
足球似乎是男孩子之间一个最能引起共鸣的话题。事实证明,饭桌围着的五个男生,除了楚城幕这个对于足球七窍通了六窍,还有一窍不通的,其余四人都是铁杆球迷。
王洛京是地道的京都人,对于足协那帮子沈体帮和北体帮之间的内斗如数家珍。言语中对于这帮子连书都没好好读过两年,却堂而皇之的把持着足协最高权力的体育生很是不屑。
太铭高中时期是个小胖子,就是通过踢球才减肥瘦下来的,大学以后虽然把大部分精力都花费在女人身上了,可对于踢球还是没有完全落下。
无一不精的李容,到现在还保持着体育课上要去踢个半场的习惯。楚城幕是属于体育课基本完全不上那类人,他的运动计划全是苟东赐给他量身定制的,是以完全不知道李老二才是真正的高手。
至于看起来白净秀气得跟个小女孩儿似的赖琰晴,更是来自足球大省的蜀州。聊得兴起,言语间,对于那支曾经为蜀州立下赫赫战功的全兴队的前程表示出了不小的担忧。
说到曾经全兴也就是现在的冠城,几乎已经确定自己会去出资接手的楚城幕,闻言只是笑了笑,倒也没有透露自己准备去接手这个烂摊子,只是随意的安慰了小六几句。
在熟人面前装逼?楚城幕还没这么无聊。
酒足饭饱后,赖琰晴吩咐饭店老板撤下了饭桌,又在之前的位置摆上了一副麻将。
楚城幕对于赌博这种事情历来没有多少兴趣,哪怕只是小赌怡情,除了偶尔陪父母玩一下,他也不愿意让自己沾染上任何与赌博有关的东西。
再加上楚城幕那堪称过目不忘的变态记忆力,一铺牌只要在他手里过两遍,就几乎能全部记下来,跟看了透视挂似的,玩起来也没啥意思,就让饭店老板帮自己泡了杯浓茶,站到了李容身后观战。
小六今天带了三斤泡酒过来,一斤葡萄味儿,两斤桑葚口味,全被喝了个干净。
大一时候,王洛京和朱可夫的酒量是寝室里垫底的存在,赖琰晴的酒量未知。楚城幕是状态好二斤,状态不好一斤半,但是不能混着喝,不然必醉。李容酒量一斤左右到位,但是不怕喝混,无论是白的,黄的,洋的,啤的,来者不拒。唯独太铭这个来自鲁州的大个子,那是真正的酒桶。
三斤白酒下肚,其余几人包括这两年酒量明显上涨的王洛京都还没啥反应,唯独一直不知道酒量深浅的赖琰晴明显话多了起来,看样子是有些喝到位了。
不过好歹相识了两年多,倒也算不上什么交浅言深,再加上就如小六自己所说那般,未来相见还不知何年何月,其余几人也就由得他跟个小喇叭似的叭叭说个不停。
“碰,二条!”李容提起手里的三万打了出去,把对面太铭打出来的二条给碰了,又摸了张九万放到
了长城的最右边。
四人玩的是云城麻将,牌桌上也就太铭生疏了点儿,其余几人,都是嘴角叼着香烟,面前放着几张大小不一的老人头,一手摸牌猜牌的社会人形象,神色间又哪有半分大学生的模样。
“二哥,你是不让我摸牌是吧?这一圈下来,每次都我这里你就碰!”赖琰晴坐在太铭的下家,这把牌每次到了太铭那里,不是被王洛京,就是被李容给碰掉。
“呵呵,谁叫……老大,每次都发到我和老四手里?你不怪他你怪我?”李容闻言笑了笑,抬头看了一眼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