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面条,撇了撇嘴,回答道。
“你伯母姓相!”罗培东闻言,瞥了楚城幕一眼,轻描淡写的说道。
一听罗母姓相,也算是博闻强识的楚城幕微微愣了愣,随即傻傻的点了点头,道:
“唔,巴人最早的五姓之一?那我信了。不过既然伯母家里条件也不差,那为何当初伯伯却差点……”
还不等楚城幕把话说出口,罗培东就警告的瞪了楚城幕一眼,把他后面的话给瞪了回去
。
这倒霉孩子,今天过来正事儿不说,专门来戳我肺管子来了?那破地儿有钱你也得有地方可以用出去才行啊!再说了,相夕家里有没有钱能咋的,我带了这么多全国粮票不也差点饿死了?
罗培东炒的卤子大酱放多了,吃起来有点咸。
两个男人简单的对付了一口中午饭,楚城幕去厨房洗完碗筷出来,就见罗培东已经在书房里泡了两杯浓茶。
许是茶水的温度太高,罗培东也是被中午的卤子齁得不行了,等不及茶水凉下来,就又在饮水机里倒了一杯凉水,咕嘟嘟的一气儿喝了个干净。
看到楚城幕走进了书房,罗培东冲他笑了笑,指了指桌子上的一次性水杯,笑道:“自己去接水,这酱质量不太好,有点太咸了。”
楚城幕闻言,也是懒得反驳是罗培东自己炒的时候放多了,拿起一次性水杯,在饮水机上接了杯水,仰着脖子一口气儿喝干,这才走到书桌对面坐下,说道:
“伯伯,我今天过来主要是想和你说一下津城那个化肥总厂的事儿。”
听到楚城幕突然说起津城的化肥总厂,已然把楚城幕当作自家子侄看待的罗培东并没有在他面前有太多的防备,脸色突然就变得有些难看。
微微皱了皱眉,罗培东站起身,几步走到书房外,把大门给关上了,又走回到书房,再次把书房门给关了起来,这才重新再书桌后落座,掏出白壳香烟,散了一颗给楚城幕,说道:
“津城化肥总厂?小鱼和你说的?她没事儿和你说这个做什么?”
楚城幕闻言,低头把烟点上,也没多琢磨,不动声色的回答道:
“前段时间我和我姐聊到津城的事儿,就突然说到那个化肥总厂有点挡着津城的城区扩张了,又是修在长江边上,偏偏还停工了,我就问我姐是不是因为污染之类的原因,结果我姐就和我说起了之前的往事。”
罗培东闻言,默默的点了点头,倒是没有对楚城幕的回答有什么怀疑,当初化肥总厂的污染本就是个问题,还是他自己亲手去解决的。而且那个化肥厂的存在,确实也阻挡了津城的城区发展,如果不是有这么个厂子在,津城还可以像长江大桥,也就是西部那边进一步扩张。
不过即使往那边扩张,能够扩张的范围也有限,因为津城城区过了长江大桥以后,地理位置就开始急剧收缩,往前是长江,往后是高山,中间是公路,开发成本过高。相比之下,还是那个能够为津城创收的化肥总厂更有价值。
正是出于这种考量,这个化肥总厂才被罗培东想办法保了下来,到现在几乎快成了他的一块心病。别看他现在位居高位,可津
城到底不属于主城九区,当地区政府要是阴奉阳违,如果没有合适的借口,罗培东还真不好插手地方政务。
“说说看吧!这个厂子最近又出啥事儿了?”直到一根香烟快要燃尽,皱眉思考的罗培东才再次开口,问道。
“是这样的,伯伯,昨晚我和仲卿卿的一个师姐一起吃饭,她在沪市的麦肯锡任职,她接到了委托……”
花了几分钟的时间,楚城幕把昨晚发生的事情和罗培东详细的说了一遍。
听完楚城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