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四个,就是十个,本副使也一样消受的住。”楚珏绷着脸,一副要发火的样子。
“快带着你的美人儿滚出去。”谢勋不耐烦地挥手,“本世子还要去看五公主,没空听你自夸。”
楚珏开心地唱了个肥喏,推搡着三个美人离开。在帘子放下的刹那,楚珏回头冲谢勋讥诮地眨眨眼。
“你他娘的给老子悠着点儿,要是明天爬不起来,老子阉了你!”谢勋无声警告。
楚珏回了个“放心吧”的手势。
当晚,楚珏在帐篷里大摆宴席,邀请几个纨绔帮的兄弟,一直闹到深夜……
京城此刻也非常热闹。
除了朝堂各派官员打地热火朝天,平南公主大婚,嫁给琅琊王氏未来的家主王启恒。强强联合,婚礼大操大办,几乎不输给两位皇子娶正妃。
说起这位王大人,京城之人都羡慕不已,不仅娶得平南公主做老婆,日前,刑部尚书以年迈不堪劳累,递了折子致仕。皇帝再三挽留,老尚书依旧铁了心撂挑子。作为刑部的二把手,王启恒顺理成章地升任刑部尚书。
三十岁的尚书!
羡煞天下所有读书和为官之人。
王家双喜临门,婚礼当日,登门送礼巴结的官员几乎把王家的大门挤破了。
不过,有一人很不高兴,那就是皇帝!
“该死的,竟敢不入京请罪!”皇帝梆梆梆地捶着御桌。
他骂的是平南王。
之前他下旨夺平南王的兵权,原本只是试探。平南王接到圣旨,倒是很爽快地交了虎符,甚至帮着皇帝指定的人收拢军心,却对入京一事只字不提。
皇帝为将平南王弄来京城,特意派人送喜帖给平南王,要他来参加女儿的婚礼。平南王却装病,只让人送来丰厚的嫁妆。
“看来朕的这个好表弟是真和朕离心了啊~”
“那孩子毕竟是平南王的宝贝疙瘩,俗话说,亲疏有别……”
“好一个亲疏有别!”皇帝冷嘲地笑,“安顺,你说朕该怎么处置平南王?”
安顺原本一直在养伤,只是最近前朝事多,其他宫人或因为不熟悉皇帝的脾性,或惧怕皇帝日益暴躁的性子,做事总不如皇帝意。送亲队伍离京不几天,皇帝就把安顺叫了回来。
安顺如今头上还缠着纱布,他咚的双膝跪地,“奴才失言,请皇上责罚!”
他太了解皇帝的脾气,刚才那句话可不是真问他意见,而是怀疑他居心叵测。
“平南王是皇上的表弟,怎么可能和皇上离心离德……”
“行了!”皇帝烦躁地打断,“你说这种你自己都不信的话哄朕,就不怕朕治你欺君之罪吗?”
皇帝说要治罪,安顺反而暗暗松了口气。皇帝就是这样矛盾的人,只因他疑心太重。
安顺没问皇帝要如何发落平南王,被皇帝猜忌的人,不死也要脱层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