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需要面对这泥沙进行三跪九拜。”夏水阳缓缓开口道。
成婚仪式上见血,是一件极为不吉利的事情,所有新人都会避免它的发生。
“太子作为绥安未来的天子,为了绥安的太平盛世,取数滴鲜血怎么了?这难道不是应该的?”宴修正色道,“而太子妃作为未来要母仪天下的人,若是这点小事都做不到,又要她何用呢?”
用最正经的语气说着最不要脸的话。
夏水阳点头,“不过,在下建议皇上还是先给新人说声的好,避免到时候二人打闹,可就不吉利了。”
“这个事情朕来处理,你那边安心准备当日所需东西便是。”宴修点头,自信地回应道。
他可是一朝天子,要谁的命还不是一句话的事。
眼下仅是要二人数滴血,这还不容易?
“好。那就成婚仪式上见。”夏水阳端起杯盏,与宴修轻轻一碰后,一饮而尽。
此举无疑是在是在告诉宴修——话已说完,你该走了。
毕竟宴修后面,可还排着队呢。
“朕给你和阿杞准备一些东西。”宴修颔首,看了一眼高喜。
(高喜:皇上终于想起我了……)
高喜将在手中捧了足足半个时辰的箱子,轻轻放置桌上,并掀开盖子。
双层的盒子,一层装着金银珠宝。一层装着一块雕刻极为精美的玉,但从花色上来看,并不出自绥安。
“多谢皇上。”夏水阳对宴修所送的任何东西,都是没有兴趣的。
但它是天子的赏赐,若是他不肯收下,在宴深眼中便和抗旨无异。
夏水阳自然也就懒得推脱和辩解了。
“朕先回宫,等你来喝喜酒。”宴修起身准备离去。
夏水阳见状立马起来,走在宴修身后,一直将其送出苍山阁。
宴修前脚刚走,曹兴腾的马车就出现了。
“曹丞相今日好兴致,竟有空到我苍山阁,来做客?”夏水阳意味深长地看着推门而入的曹兴腾。
“水阳兄这是在说笑。在下仰慕苍山阁已久,想来已久,可水阳兄不喜见人。若不是迫不得已,在
。下也不敢贸然打扰啊。”曹兴腾一本正经的,说着违背良心的话。
只是这些鬼话在清醒的夏水阳面前,便什么也不是了,“看来曹丞相今日找我,是有大事?”
“这是特意给水阳兄带的礼物。我这种粗劣之人,留着它完全是在侮辱它的价值,这种好东西,就应该给懂它的人。”曹兴腾笑笑。
温源立马双手捧上字画,夏水阳却没有半分要接的意思,“曹丞相有什么事情,不妨直说的好。吃人嘴软,拿手手短。这不是我的行事风格。”
都说君子爱财,取之有道。君子爱物,亦如是。
“今日来,主要是有两件事情,想找水阳兄打听打听。”曹兴腾缓缓开口道,“一是在下上山时,见到了从宫中来的马车。不知马车中是何人?找水阳兄又何事?”
一口一个水阳兄,搞得两人多熟似的。
可实际是,今天以前,两人都没有过半分接触。
“二是,在下未来五年的命运走向。”曹兴腾的眸光里,满是欲望。
篡位这种事,在曹兴腾的计划里,是五年内必须实现的。
因此,五年的命运走向如何,亦能看出他能否篡位成功。
毕竟他总不能告诉夏水阳“老子要篡位,你看看能否篡得成”。
夏水阳没有立马回答曹兴腾的问题,而是端起杯盏缓缓地,饮了一口又一口。
曹兴腾的内心犹如猫在抓一样的慌乱,但表面上依然是一副淡定的模样,看着夏水阳。
沉默许久,就在曹兴腾准备再次开始之际,夏水阳的声音总算是划破了二人间的这份平静,“方才那辆马车,是皇上的。皇上今日来是为了太子与曹大小姐成婚一事,想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