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侧耳倾听了一番,确定没人在附近,当即开始搜整个书房。
他小心翼翼的不发出任何声响,尽可能让书房里的东西保持原状。
虎符究竟被燕王藏在哪儿?书房有没有暗阁?
在蒙面人搜书房时,一个巡逻的侍卫打着哈欠走过书房,却忽的停下脚步,竖起耳朵听,好像有声音。
侍卫轻手轻脚的走到,离他最近的窗边,将耳朵贴在窗户上听。
听了几息,他确定书房里有人。
正当他准备冲进去时,书房里没动静了。他连忙推开书房走进去,却是没看到一个人。
盗贼呢?
那蒙面男子,来到了云蝶的屋里。
此时的云蝶正躺靠在床上等他,见人来了,她急不可耐的问道:“可拿到虎符了?”
只要拿到了虎符,她便能离开燕王府,过自己的尊贵日子了。
蒙面男子摇头:“没有。虎符不在书房,有可能在燕王的身上,你必须想办法搜燕王的身。”
“怎么可能?!”云蝶苍白的面容浮现出一丝狰狞,好一个楚彦霖,竟敢将不舒服他的虎符藏起来,害她白忙活一通。
若不是为了拿到虎符,她又怎么服下少量的马钱子,收买大夫算计沐初静,害得自己受了这么大的罪。
“在没有拿到虎符前,不可让燕王死了。死了,虎符便会落入陛下的手里。”
云蝶却不知想到了什么,眸子一松。楚彦霖死了也好,不枉费她将伯安侯府的厌胜之术透露出去。
“我知道了,虎符的事我会尽快查清楚的。”
蒙面男子嗯了声,便从窗子离开了。
云蝶的唇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冷笑,心情愉悦至极。等楚彦霖这狗东西一死,她便能功成身退了。
半夜的牢房,透着阴森恐怖,却是最好做坏事的时候。
几个不怀好意笑着的狱卒,打开牢房,直直的往朱氏和姜欢欢的方向走。
“这可是大家族的夫人小姐,咱们今个儿可以乐呵乐呵了。”
“这朱氏是个老东西了,咱们先玩姜欢欢,再来慢慢玩朱氏。”
朱氏和姜欢欢一听,面无血色的往后退:“不不不!你滚开,你们滚开!你们去找燕王妃和明氏,不要来找我们,滚开!”
一肥头大耳的狱卒啐了口,一脚把朱氏踢飞出去,骂骂咧咧道:“你当我们是傻还是没脑子?一个是当朝燕王妃,一个是当朝伯安侯夫人,不是我们这等小人物能招惹的。”
这番话,让朱氏母女更为怨恨明氏了。大房抢走了他们一家的爵位,还害得她们遭受这样的羞辱,当真是可恨!
“娘,娘,娘!”姜欢欢一声比一声高,一声比一声尖锐:“你快说啊,你快说!”
“我招!”此刻的朱氏,哪里还顾得上其他,这会儿她只想保住自己和女儿的清白。
“说!”几个狱卒一脸的不耐烦,却没再往前走一步,他们是知晓轻重的。
“是我娘家朱家做的,原本,我是想帮我娘家瞒着,但如今我无法再帮他们瞒着了。”
娘家没了便没了,最重要的是保住自己的命。
沐初静哪里不知是怎么回事,却没戳穿,凉飕飕的看着这对母女。
若厌胜之术是姜家二房所为,在场的所有人及其九族都无法活下来。若厌胜之术是朱氏娘家所为,再好好运作一番,在场的人最多是受到责罚,小命是能保住的。
“你们可有证据,证明此事是朱家所为?陛下要的是,确凿的证据。”一狱卒呵呵了两声。
朱氏闻言,额头冒出细细的冷汗,神情紧张又不安:“我,我上次回娘家,无意中听到家父与家兄在密谈此事,他们是为了伯安侯府的爵位和资产,才这般算计的。”
“若是几位不信,可提审朱家。这些年,朱家可没少算计我伯安侯府。”
这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