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真是拙劣的表演,我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然后坐在床上,我说“江文龙的事已经办妥了,他在我们手里。
你要不要过去看看他的状况?”
“你们抓住他了?”大广狐疑的看着我“那为什么,我的兄弟们全都联系不上了?”
“抓人的时候发生了火拼,你兄弟可能怕事情闹大,估计都把手机卡拔了。”
这个借口,我在来得时候就想好了,并且反复排练,最终用极其正常的语气说了出来。
如果大广现在知道,他那些兄弟已经被撞死然后推进了深水湖里,不知道会是什么心情。
我盯着大广的看了一眼,又看了看躺在床上的雷三虎,实话实说,我很讨厌眼前的这个大广,并且这个讨厌不是没有缘由的。
我怀疑,雷三虎之所以受这么重的伤,弄不好就是关键时刻,大广抓他为自己挡了一刀。
如果真是这样,那到时候我会亲自手刃他,并且不会带有一丝愧疚之情。
过了一会,三叔和龙先生也来到病房,大广看见龙先生,马上就像见到亲爹一样抱住了龙先生的大腿。
我很讨厌屋子里现在的气氛,于是三叔进来,我就走出病房,站在走廊看风景。
又过了一会,三叔也走了出来,我们两个一起站在走廊看窗外的风景。
三叔很突兀的问我“事情都办好了吗?”
“我把那辆报废车推下了湖。”
“我问得不是这件事,是江文龙的事,办得怎么样了?”
“已经抓住他了,把他关在一个小破房里。”
三叔拍了拍我的肩膀说“干得不错,怪不得你能在龙先生手底下做这么长时间,你还是很专业的。”
三叔递给我一支烟,我俩走到消防通道开始吸烟聊天,商讨计划的下一步应该如何去办。
三叔的意思是“一切都按龙先生的想法来,打垮这目前实力比较大的这几家,然后重新建立秩序。”
我嗯的点点头,随后送走了三叔。
我在医院找了个没人的走廊,拿出自己的日记本,翻开一页仔细的看了起来。
那一篇,记录的应该是我十八岁的时候。
那一年,我十八,街坊邻居都叫我二楼的那小屁孩。
那个时候,我还是是个在工厂打工的实习生,没遭遇变故,更没去当兵。
我有一个姐姐,是学舞蹈的,长得好看,说话又好听,她每周回来一次,每次回来都会带给我很多很多,我没见过的好吃的。
我最盼望的就是每周的周五。
我姐会拎着大包小裹,出现在我们的院子里,街坊邻居看到这个画面都会笑着对我的爹妈说“看你生了个好闺女,长得好看,还这么懂事,这孩子以后前路一定光明。”
我爸每每听到有人这么说,都会不好意思的笑得直抽抽,我爸一笑就抽抽,很有特点。
那天,家里做了很多的菜,但是姐姐没有吃,因为她马上要从舞蹈学校毕业了,晚上要约同学去吃烧烤。
我说“姐你也带我过去吧。”
我姐摸了摸我的脑袋说“哎呀,都是女孩子,你个小男生去干什么?想吃什么跟姐说,姐给你带回来不就行了。”
我……我又不是馋烧烤。
我是……算了,太他妈流氓了。
其实,我很后悔,那天晚上为什么没跟我姐一起去,如果我非得去,我姐一定会带我过去的。
一夜过去了,我姐还是没有回来。
休假的时候,她从没有夜不归宿过,这是第一次,父亲宽慰自己说这么大的孩子了,出去玩玩很正常。
第二天过去了,我姐还是没有回来。
我爸开始慌了,我妈开始慌了,我也开始慌了,手机打不通,聊天软件也联系不上。
我打电话给姐姐的同学,打了一圈,只有一个人接了,他说“昨天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