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要倒第二杯,陈画棠抬手拦住了他,“唔,你身上有伤,不能喝。”
穆荆也睨她一眼,“上次谁刚才医院醒来,就跑去酒吧,嗯?”
陈画棠没想到他还翻起了旧账,“……”
嗷,是她,是她,她这当时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坏狐狸精。
后来喝得伤口有些发炎的趋势,又疼又痒的。
“没那么严重。”穆荆也和她碰了杯。
陈画棠伸出另一只手扯他黑色衬衫领子,去看他里面的伤口。
昨天才裂开止过一次血,那么快就像个没事人一样吗?
穆荆也瞥见她眸底闪过的担忧神色,他思忖了下,到底还是缓缓出声,“跟你说说陈敬礼?”
陈画棠勾着他衬衫领子的小手一僵,低头大口喝了一口酒。
这种酒度数不高,但是有些呛喉,口感跟烈酒差不多,像是能麻痹人的心智。
她抹开脸,狐狸媚眼垂下,敛下眸底的黯然失色,语气恶声恶气的,“没什么好说的,陈敬礼就也是个骗子。”
说好的做个合格的家长,一次又一次的说,却一次都没有兑现过!
男人都没个好东西!
陈画棠又仰头大口的喝,喝的动作太急,被呛得眼尾泛红。
穆荆也指尖擦去她眼尾的微湿,“酒太烈,别喝太急。”
陈画棠瞪他一眼,“要你管!”
狐狸精的脾气时好时坏,刚才还好说话,现在就像个叛逆少女。
穆荆也帮她把酒满上,“不想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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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