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云微微一笑,带着一丝玩味的望向曹彰。
“那你现在有什么打算?”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我有什么办法,他们要打就让他们去打,我现在没空管他们,有和香儿有关的消息没有?”
现在的曹彰满脑子都是孙尚香的安危。
赵云有些不确定的回答曹彰道:“孙大小姐暂时没有消息,不过江夏最近发生一件事,我怀疑和孙大小姐有关。”
曹彰急了,连忙问道:“你就别给我打哑谜了,到底什么事?”
赵云皱了皱眉头,整理了一下思路,这才缓缓开口。
“自从刘备和诸葛亮走后,江夏城里不断有女人失踪,多为10到20岁女性。”
“难道和黄射、刘琦有关?”
曹彰有点懵了,第一反应就是遇到拐卖妇女事件。
奇怪的是,如果是人贩子拐卖妇女,应该没种去虏劫孙尚香才对。
可如果联系到港口岸边那艘战船,这件事就不足为奇了。
首先,黄射刚返回港口,可是返回港口之前在哪里就很值得耐人寻味。
其次,如果背后不是有大佬撑腰,一般普通的盗贼是不敢动东吴的商船的。
究竟是刘琦做的,还是黄射做的,亦或者是两人同谋呢?
一念及此,曹彰眼中尽是戾气。
“子龙,你去盯着黄射,若发现有什么可疑的地方,我们回头就在房里汇合。”
“好,我这就去。”
说的同时,赵云又匆匆忙忙的离开。
曹彰也不闲着,等赵云走后,来到张泽的房间里。
“爷,你来找我有啥事?”
“你说人活着到底是为了什么?”
曹彰进房的第一句话,就把张泽搞懵了。
“爷,你这是咋啦,突然就说这个?”
“我觉得人活着,就要为天地立新,为民生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
张泽一愣一愣的看着曹彰,进来突然就是一顿教育,这是几个意思。
曹彰没有理会张泽,而是一双凌厉的眼神直射过去,又是一声暴喝。
“生如蝼蚁,当立鸿鹄之志;命比纸薄,应有不屈之心,大丈夫立于天地之间,岂能郁郁久居人下,当以梦为马,不负韶华也!”
“爷,我知道你说的对,我也并非不求上进之人,可是。。。。。。”
又是一通说白,张泽被曹彰的眼神吓得不由得倒退一步。
曹彰步步紧逼,也跟着上前一步:“你说你获罪于天,可是这江夏城的天?”
张泽顿时更懵逼了:“你,你怎么知道的?”
也不怪曹彰心里有所猜测,张泽既是江夏本地人,那么得罪的自然是江夏城惹不起的人。
而能被称之为天,那就说明和官府有关,而且还是最大的一个。
“你别管我怎么知道的,既然此处的天不能容你,那以后我就做你的天!”
“爷,我。。。。。。”
张泽被曹彰说的热血沸腾,可是一想到前尘往事,仍旧有些犹豫不决。
曹彰鼓励张泽:“说吧,你到底犯了何事,只要你说出来,我马上修书一封为你谋上一个前程。”
该说的也说了,能做的也做了,如果张泽懦弱到这也不敢说,那曹彰打算彻底放弃。
因为眼下最重要的事就是救出孙尚香,曹彰不想将更多的精力放在一个懦夫身上。
“此事说来话长,爷你先坐下,且听我说来。”
两人就坐,张泽这才缓缓开口自叙。
原来张泽的家世一点都不简单,其父张羡原本是在刘表时麾下效力,张泽成年后也自然归附于刘表。
刘表两子刘琦和刘棕成年后,刘表麾下百官就开始站队。
张泽的父亲当时就认为不应该废长立幼,所以支持刘琦,夺嫡之争也始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