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不亏是我黄射的好兄弟,你来江夏想办什么事只管说,只要我出手,包你一日之内就能办完。”
“嘿,都是些事,我自己处理就好。”
也不知道黄射这人是什么构造,变脸特快,刚才还一副要翻脸的模样,现在又开怀大笑起来。
面对这种精虫上脑的玩意,曹彰只有一个想法:打屎!
“兄弟啊,我已经给你们定了房间,你们只管休息,我族中还有些事要处理,就先回去了,明日再来找你。”用餐过后,黄射便自顾离开。
送走这尊大佛,曹彰也乐的自在,便安排赵云外出打探消息,随后又将张泽叫进房。
“张泽,你输了,是不是该继续回答我的问题?”
“什么问题?”张泽开始装傻充愣。
“你确定不说?”
曹彰也不惯着,一只手伸过去,直接将张泽整个人都给拎了起来。
张泽本就是读书人,手无缚鸡之力,那里见过曹彰这样力气大的狠人,顿时就被吓得面色苍白,瑟瑟发抖。
“我说,我说,大哥你能不能先把我放下来!”
“早这样不就好了,非要我动手,就先回答我在渡口的问题,你说江夏有二害,除了黄射,还有一个是谁?”
曹彰冷笑一声,将张泽放了下来,便坐在了椅子上。
张泽似乎被曹彰的霸气给震慑住,也跟着老老实实的坐下来,开始回答问题。
“江夏二大害,还有一个自然就是江夏太守刘琦了。”
“刘琦?刘表之子刘琦?”
“对,就是他!”
“坊间传闻,刘琦一向谦顺仁孝,怎么会成一大害的?”
“嘿,这位大哥,坊间传闻你也信,他若真的这么好,刘表又怎么会不见世子之位传给他,反而要传给年幼的刘棕。”
“为啥?”这一点,曹彰还真的不知道。
“说刘琦谦顺仁孝,那不过是他们家族为他上位,这才营造出来的口碑,只是这点把戏那里瞒得过刘表大人,所以刘琦虽有意夺嫡之争,但最终还是输给其弟刘棕。”
“那刘琦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人?”
对于张泽说的话,曹彰大感意外,于是继续发问。
张泽舔了舔嘴唇,继续解释。
“刘琦之祸,丝毫不亚于黄射,黄射虽然贪花好色,纨绔无度,但不会行龌龊之事,若女子不依,他也不会勉强,且为人却十分义气,别人只要待他好一分,他便待人好上十分。”
“至于刘琦,嘿,欺男霸女,无恶不作,但凡他看中的女子,无一不惨遭毒手,也就近年来刘备大人实在看不下去,便夺权掌管了江夏,不然整个江夏乌烟瘴气,难以言喻。”
曹彰缓缓点了点头,带着一丝探究的目光,锁定在张泽身上。
“小兄弟你对这些人了若指掌,看来也并非平庸之辈啊。”
“嘿,大爷你说笑了,我不过就是一叫花子,素日讨食为生而已。”
张泽眼神闪烁,而且言辞之中一直躲着曹彰犀利的眼神,明显在说假话。
曹彰也没有继续刨根问题,既然张泽不想说自己身世,那也勉强不来,反正只要不坏了自己的事情就好。
又是一番寒暄,曹彰又问及一些事宜。
原来赤壁之战初,城内很多人听闻曹操喜欢屠杀百姓,于是为躲避战乱,这些人便离开江夏,现在战事解除,这些人又迁徙回来,张泽也是其中之一。
曹彰起了疑心。张泽言谈举止之间,一点都不像一个叫花子。
“小兄弟,我看你谈吐不俗,是不是读过几年书?”
“读书?书是什么,嘿,我没读过书,就是见的世面多了,说话也就利索了。”
“。。。。。。”
曹彰心里一阵无语,装逼无所谓,你他妈这样装逼就有点过分了。
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