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卫鸢的心态是越来越稳了。
在她看来,婳儿能与拓跋樾和好也是一件好事,将来能有更多子嗣,这个家,也就更热闹了。
她这一生,多半是不会嫁人了,刚好帮婳儿带孩子。
而且,她死后,她闯荡出来的家业,也可以全都交给婳儿的孩子们。
无论是老了还是死了,她都已经有了安排,所以,嫁不嫁人,对她来说,真无所谓。
有婳儿和她的孩子们在,她这一生,既不会孤独,也不会无聊。
她对现在的生活很满意,也很知足,根本就不想改变。
至于那些嘲笑她嫁不出去的女人们,就更可笑了。
据她所知,那些女人,自己的生活都一地鸡毛呢,有什么资格嘲笑她?
最高兴的莫过于拓跋晴了。
兄嫂能恩恩爱爱的,对她来说,那就是天大的喜事。
她不远千里赶来,原本是为了百里漠,可如今,能见证兄嫂和好,那就比什么都值。
哪怕被百里漠拒绝,哪怕谢屿只把她当妹妹,都无妨。
她还有兄嫂,难过时,嫂子会安慰她,她什么都不用怕。
自从和嫂子相认后,她就不住客栈了,而是搬来与嫂子同住。
她对外宣称的身份,是苏晴,是嫂子的妹妹。
这些天,她跟着阿鸢姐姐学做生意,跟着嫂子学习剑法,还陪侄子侄女一起玩,每天忙碌而又充实,失恋什么的,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儿了。
阿鸢姐姐都不着急,她更不需要心急。
嫂子说了,遇到好的,就嫁。
遇不到,就自己过。
谢屿再好,心中没有她,又有什么用?
所以,没必要惦记他,因为惦记也没用。
有那时间,还不如多做一些有用的事。
第二天醒来,苏婳感觉浑身上下的骨头像是被碾碎了一般,连抬手推开拓跋樾的力气都没有了。
“拓跋樾,你再不下去,以后别想再上我的床。”
苏婳软绵绵地道,声音很没说服力。
拓跋樾失笑,俯身亲了她一口,哑声纠正她:
“正是我的床。”
苏婳气得肝疼,别开眼不理他。
见婳儿生气了,拓跋樾慢腾腾翻身而下,侧身抱住她,低声哄道:
“你看,我这不就下来了吗?是不是很听话?今晚还来我这睡好不好?”
“我不想死。”苏婳白了他一眼。
拓跋樾笑:“放心,怎么可能死呢?最多就是欲仙欲死。”
这男人,越来越没有下限了。
再继续这个话题,只怕今天别想起床了。
她转移话题道:
“你答应把那个贫家女的弟弟交给我的。”
拓跋樾在她红肿的樱唇上咬了一口,一脸欲色:
“喂饱我,我就带你去。”
苏婳满脸黑线。
敢情她昨晚是在喂狗?
不等苏婳说话,他又翻身压下她,开始新一波的沉沦。
一个时辰后,在苏婳强烈的抗议下,他终于放过了她。
清洗完后,两人换上干爽的新衣,出门办事。
见到弟弟后,贫家女果然改了口供,供出了杜惠兰这个幕后指使者。
一切准备就绪,等京兆尹查证完毕后,即可传召杜惠兰。
苏婳心情大好,与拓跋樾去飘香楼大吃了一顿。
吃完午餐,拓跋樾去边境处理紧急公务去了。
临走前,他交代拓跋晴好好照顾嫂子。
苏婳:“......”
到底是谁照顾谁呀?
拓跋晴在心中偷笑。
兄长这是不放心嫂子,怕有人趁虚而入,所以叫她陪着,不给别人机会。
还真是严防死守呀。
明知被兄长利用了,但拓跋晴一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