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婳惊得目瞪口呆!
这男人,也太不要脸了!
她都还没同意呢!
可,不得不承认,他煽风点火的本事很高。
唇舌所到之处,仿佛着了火一般。
苏婳软得一塌糊涂,忍不住发出羞人的声音,意识也跟着渐渐迷离。
明明是拒绝的抗议声,一出口却成了欲拒还迎的娇喘声,刺激得拓跋樾血脉喷张,浑身肌肉都跟着紧绷了。
伴随着一声低吼,苏婳猛地惊醒过来。
她扭动着娇躯,剧烈反抗。
奈何拓跋樾就像是一个铁打的巨人似的,任凭苏婳怎么挣扎,就是挣不开。
床板发出阵阵咯吱声,仿佛随时都会坍塌。
伴随着咯吱声的,是女子魅惑的娇喘声和男子急促的喘息声。
“婳儿,我要死在你身上了。”
拓跋樾喘着粗气道。
苏婳被他撞得浑身酸痛。
她又羞又累,只知道喘气,哪里还有力气说话?
至于反抗,更是不要想。
越是反抗,被撞得越惨。
可是,不反抗的结果也好不到哪里去。
娇喘吁吁中,苏婳昏了过去。
醒来后发现,拓跋樾并没有消停,还在她身上忙个不停,力气大得吓人。
见她醒来,他精神一振,撞得又凶又狠。
苏婳:“......”
现在再昏过去还来得及吗?
终于将心上人拐上床,拓跋樾自然不会低调。
他恨不得昭告天下。
当然,怕婳儿生气,他是不敢昭告天下的,但告知婳儿的家里人是没关系的。
毕竟,婳儿在他这里,不通知她的家里人怎么行?会担心的呀,万一报官岂不麻烦?
收到消息后,百里漠整张脸都绿了,恨不得冲过去阻止。
可理智告诉他,即便是他冲过去了,又能怎样呢?
他们是名正言顺的夫妻,当初的事,虽然拓跋樾做得不地道,但毕竟也找了五年,等了五年,如今更是伏低做小,百依百顺,姐姐对他也是余情未了,他能怎么阻止呢?
而且他还是大宝小宝的父亲。
哪怕是为了孩子,只要拓跋樾没有犯原则性的错误,姐姐就很难狠下心来拒绝。
怎么办?
百里漠闭着眼睛,却怎么也睡不着。
相比之下,卫鸢早就预料到了,听到消息后,一脸平静,该吃吃,该睡睡。
就拓跋樾那性格,除非他果真移情别恋了,否则,婳儿迟早都会被他叼进狼窝的。
五年过去了,别说移情别恋了,只怕是爱得越来越疯狂了,想要让收手,除非他死了。
所以,这事儿就没啥好多想的,反正,不管婳儿怎么选择,她都会陪在她身边。
将来,若是婳儿孩子多了,她也好帮忙照看。
以往,她并不介意未来的夫婿纳妾,可后来,受婳儿影响,再加上这五年来的游历,让她深深地明白了一个道理:
嫁得不好,还不如不嫁。
只不过,这世上很多事,不是自己能决定的。
就好比很多女人不想成为青楼妓子,可最后却不得不跳进火坑。
嫁人也一样。
对绝大多数女人来说,不是自己想不嫁就能不嫁的。
而她,便是那幸运儿,因为她拥有选择的权利。
这些年来,她就没遇到过什么好男人。
之前,婳儿也曾费尽心思帮她相亲,可结果,那些男人,一个比一个夸张。
其中有一个,直到现在她还印象深刻。
那男人从小就死了父亲,却从不劳作,靠母亲和姐姐们赚钱供他读书。
如果他是个读书的料子也就罢了,偏偏,胸无点墨,考了好些年,连个秀才都考不中,却还自视甚高,觉得自己将来肯定能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