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天天与人欢好?所以连日子都记不得了?”
拓跋樾一噎。
他连忙解释:“我没与人欢好,这里面有误会,你先告诉我,你是哪天听到声音的?”
苏婳白了他一眼,道:
“你以为我喜欢听人墙脚啊?那天,那群混混找我麻烦,你帮了我,我就想谢谢你,所以拿了点吃的给你送去,谁知却听到那样的声音......”
原来那晚她来过。
这么说来,那晚他听到她唤他,并非幻听?
想到这,拓跋樾浑身燥热难耐,感觉快要烧起来了。
他喉结上下滚动,凤眸轻抬,含笑打趣她:
“那样的声音,是哪样?”
“明知故问。”苏婳白了他一眼。
拓跋樾笑:“你口口声声说我与人欢好,那你可看到那女子了?”
苏婳反驳:“我站在门口,怎么可能看得见?”
“那声音呢?可曾听见里面有女子的声音?”拓跋樾问。
苏婳回忆了一下,好像没有。
她低声道:“那女子大概是害羞,并未发出声音。而且我站在门口时间也不长,也许刚巧那个时间段那女子并非发出声音。”
拓跋樾逗她:“那怎么我就发出声音了?”
苏婳瞪他:“你脸皮厚。”
“那为何以往你我欢好时,你比我还大声?”
拓跋樾继续逗她。
“你胡说八道什么?谁比你大声了?”
苏婳又羞又怒,绝美的小脸愈发显得明艳动人。
拓跋樾凤眸沉沉地盯着她看,仿佛一只披着人皮的大灰狼,随时都会原形毕露。
苏婳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软绵的小手推了推他硬邦邦的胸膛,轻咳一声道:
“既然事情都说清楚了,你可以走了,记得遵守诺言,以后别再出现在我面前了。”
“没良心的小贼,就知道赶我走,事情什么时候说清楚了?全都是你脑补出来的。”
拓跋樾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忍不住敲了敲她的脑袋。
这小脑袋瓜子,尽想些乱七八糟的事,他就这么不值得信任吗?
“是我亲耳听到的,怎么就是我脑补出来的了?”
苏婳磨牙,昳丽的桃花眼中闪着怒火,一脸的不服气。
敢做不敢当,还倒打一耙怪她脑补?太过分了!
望着她气囔囔的样子,拓跋樾俯身在她耳畔低语:
“没有什么女人,就我自己,我想着你,没能忍住,就泄了一下火,这么说,你可明白?”
男子灼热的气息喷得她脸颊滚烫。
“泻,泻火?你,你居然,你也太无耻了......”
苏婳感觉自己的舌头打结了,结结巴巴说不出话来。
这男人,那晚竟然是在......
还喊她名字?
如今,她还坐在他的腿上,与他探讨那晚的事?
来一道雷劈死她吧!
丢脸死了!
苏婳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
拓跋樾凤眸灼热地盯着她鼓胀处,咽了咽口水,哑声道:
“婳儿,你看,我都这么可怜了,你是不是应该帮帮我?”
见拓跋樾一副恨不得把她吞下去的模样,苏婳吓得浑身打了一个激灵,连忙道:
“大宝在漠儿那边,小宝在阿鸢处,很晚了,我得去接他们回来睡了。”
“你天天陪着他们,一晚上不陪有什么打紧的?我陪人去通知百里漠和卫鸢,让他们照顾好大宝小宝。”
说完,拓跋樾抱起她就走。
苏婳大吃一惊,连忙问:
“大晚上的,你这是要带我去哪儿?”
拓跋樾喉结滚动:“去我那。”
“我不去。”苏婳连忙拒绝。
这男人,浑身上下热得跟火炉似的,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