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姐已经对外宣称分手了。男女双方只要有一方提出分手,那就是分手了。更何况,如今,全京城百姓都在嘲笑我姐被殿下甩了,殿下这个时候对外宣称说你们没有分手,别人会怎么看我姐?他们会嘲笑我姐没骨子,死缠烂打,殿下明明已经厌烦她了,可她却还像八爪鱼似的死抓着殿下不放!全京城的百姓都会看不起我姐!”
拓跋樾凤眸冷厉,恨不得一拳锤爆百里漠。
这小子,铆足了劲想要拆散他和婳儿,太阴险了。
不能放任他继续待在婳儿身边了。
他右手轻抬,声音冰冷:“带走。”
两个暗卫突然出现,一左一右架起百里漠就走。
没多久三人便出了书房门。
苏婳急忙道:“拓跋樾你擅闯民宅也就罢了,居然还抢走漠儿,你这是犯法你知不知道?”
“犯法?”拓跋樾唇角微翘,声音轻柔,“那你去告我呀。”
见婳儿气咻咻地瞪着自己,眼尾发红,眸光娇媚,拓跋樾咽了咽口水,哑声问道:“生气了?”
既然好话说尽也没有用,苏婳也懒得再伏低做小了,直截了当地道:“大晚上你跑我这里来抓人,我能不生气吗?”
拓跋樾气笑了,道:
“大晚上你跟野男人共处一室卿卿我我,该生气的人是我吧?”
“野男人?卿卿我我?”
苏婳气得头晕,抚着额角道:
“一个九岁的小孩子,你也好意思说是野男人?还卿卿我我?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和漠儿卿卿我我了?两张桌子,桌子之间的距离就有好几尺,怎么个卿卿我我法?”
拓跋樾理直气壮地道:
“陪伴是最常情的告白,你与他在一起,哪怕什么也不做,那也是卿卿我我。”
太子殿下果然一如既往地蛮不讲理。
苏婳头痛地揉了揉眉心,叹了口气,妥协道:
“说,要怎样你才肯把漠儿还给我?”
拓跋樾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道:
“你这么担心做什么?我又不会把他怎么样。古人云,子不教父之惰。古人又云,慈母多败儿。教育弟弟,我这做姐夫的,责无旁贷。漠儿是男子,怎能养于妇人之手?所以,我把漠儿带去太子别院管教,有什么不好呢?”
养于妇人之手?
拓跋樾什么意思?
看不起女人是吧?
苏婳脸色难看,沉声道:
“我自己的弟弟自己会管教,不劳殿下费心。”
“你想管教他是吧?”
拓跋樾淡淡一笑。
顶着一张风华绝代的脸,说出来的话却很是恶劣:
“行啊,你搬去我那住不就行了?”
苏婳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千万要冷静。
“我一个未嫁的姑娘家,怎能搬去你那住?”
苏婳强忍着怒火,面无表情地道。
拓跋樾笑道:“你受伤那会,不是在我那住过一阵子吗?”
“殿下也说了那是受伤,特殊时期,后来我不也马上搬回家住了吗?”苏婳低声反驳。
拓跋樾道:“我在别院等你。”
说完,他转身离去。
望着拓跋樾潇洒离去的背影,苏婳气得险些晕倒。
这人是强盗吗?
一点道理都不讲的!
可是,漠儿被他带走了,她不得不去!
太子别院门口,因为苏婳的出现,变得人山人海,异常热闹。
望着大伙一脸看好戏的激动表情,苏婳仰天无语。
古人没有手机玩,没有电影看,很多二十一世纪的娱乐这里都没有,而且古人的工作节奏也没二十一世纪快,于是,看别人笑话,就成了一项重大娱乐。
这也是京城八卦经久不衰的原因。
太闲。
这不,大晚上的,这么多人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