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理上觉得自己是更爱他了。
可是……她现在只要闭上眼,脑子里挥之不散的全是7岁那年被人贩子猥亵的画面——那个眉眼藏有刀疤的黑种男人。
他当着她的面,即便没有实质性侵犯她,但他还是用肢体做出一些令她作呕的动作。
他不仅当着她的面做各种各样的不堪动作,甚至对着她,弄出一团又一团黏腻的分泌物……
她怎么可能不恶心?
此时,锅发出哔哔啵啵的翻炒动静,男人已经开始有条不紊的做着椒盐大虾。
战南笙的思绪被拉回,目光在男人俊美的侧颜上停留了几秒后,最后还是默默的转身离开了厨房。
待她走出好大一段距离,慕西洲才侧首看了她一眼。
她整个身形看起来格外的形单形只,周身都被一团消沉的气息所吞没,好似谁都无法将她从地狱里拉回,就连他都不能。
慕西洲眉头拧深的更深,像是为了发泄什么,此时翻炒的动静更大了,甚至不多时便将锅凿出了一个洞。
也是直到这时,他才像是从那复杂的情绪中抽离出来,将灶台的火给熄灭了。
他将火熄灭后,就给沈婉清打了个电话:“不用过来了,改天再约吧。”
此时沈婉清的车已经驶入了海棠公寓,她在慕西洲话音落下后,就轻笑道:“可是我们已经到了海棠公寓……”
慕西洲在这时烦躁的扯了扯领带,口吻明显的不悦:“我说了改天,是哪个字听不明白?”
被慕西洲凶,沈婉清也不气,低低淡淡的道:
“慕西洲,你至于么?就算战小姐性冷淡不让你亲近,你也没必要冲我发火吧?我为了你的战小姐,跑前又跑后,好不容易才帮你约到我大哥,你何必这个时候耍祖宗脾气?我们来都来了,为了你的战小姐不孕之症,你也得先把祖宗脾气收敛一些,毕竟你的目的是想医好她,不是吗?”
慕西洲掐了她的电话。
他掐断电话走出厨房后,就看到坐在客厅沙发上托腮看着那束白玫瑰发呆的战南笙。
等他完全走过去挡住了她头顶上的光线,她才像是看到他一般,错愕地将视线从那束花上移开并看向他。
半晌,他听她说,“慕西洲,要不,我们还是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