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听说战南笙晚上要招待客人,这才给林少聪打电话说等下就会回去。
林少聪恰在附近,直接过来将她给接走了。
唐暮烟离开前,战南笙问她:“你……真的放下对霍见深的感情了?”
唐暮烟只是淡淡的道:“他视我如草芥,为什么不呢?”
战南笙又问:“你跟林少……?”
唐暮烟道:
“林少待我有恩,我打算等医好他的眼睛就会离开。”说到这,唐暮烟眼圈便有些红,“笙笙,我打算出国了,就是有点舍不得你。”
唐暮烟这么说,战南笙便知道她其实并没有放下霍见深。
如果真正放下一个人,最不会做的决定就是逃避。
感情的事,如人饮水冷暖自知,战南笙觉得自己感情都是一团糟,更不会去干预唐暮烟的。
唐暮烟走后没多久,慕西洲就到了。
他将车停好,并没有着急下车。
他在车上待了两根烟的功夫后,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后,才推门下车。
门铃响起时,战南笙就给他开了门。
她最先看到的不是男人的脸,而是男人手上那束举在她面前的一束白玫瑰。
花瓣上还带着露珠,鲜艳欲滴,很好看。
因为慕西洲几乎不给她送花,战南笙很诧异,一时间就忘了侧身邀他进门。
慕西洲见她发呆,眉头微挑了下,随后自己挤进了门。
他进门后,就把花塞到女人的怀里,然后在玄关口换好鞋。
换完鞋子后,一转身就看到抱着鲜花的女人在这时拱入了他的怀里,似是撒娇般的口吻,“你来啦~”
慕西洲身形明显狠狠一颤,因为距离上次她如此主动已经过去了许久。
她不膈应男人的触碰了么?
慕西洲这样想着,就下意识地在这时捧起女人的脸就要吻上她的唇时,女人就急忙撇开头,呼吸急促般地说道:
“……对不起。”
她说完,就连忙推开了他,然后将那束花匆匆的放在客厅的茶几上,人就冲进了盥洗室里,跟着就传来女人近似干呕的动静。
慕西洲眉头深深地皱了起来,垂在身体两侧的手握成了拳头,并发出来指骨咔嚓声。
她至于反应那么大么?
连吻一吻都不行?
慕西洲微微闭了闭眼,压下胸腔里那股横冲直撞的燥意后,挽起袖子就去了厨房。
他打算亲自下厨,战南笙已经提前将要做的食材都准备好了,他只需要掌勺就行。
那边战南笙看着盥洗室镜子里的自己,发了好一会儿的呆,才捧起水洗了把脸。
她从新整理好仪容后,就去客厅找来花瓶把那束花给插了起来。
做完这些后,她目光就朝厨房的方向看了过去,想着男人先前因她的反应而陡然沉下去的脸色,抿起了唇角。
他应该生气了吧?
没有哪个男人不会在意的。
他特地买了花来哄她,但……
战南笙走进了厨房,慕西洲见她进来,余光瞥了她一眼,想了想,道:
“顾大帅的慰官打电话来说,顾大帅已经醒了,只是伤势严重不适合长途跋涉还需要在边境静养。
所以他会亲自替顾大帅跑一趟京城来见你一面,大概后天会到,你后天把时间空出来。”
战南笙抿了抿唇角,说了好。
她说了好以后,慕西洲就不知道要跟她说什么了,道:
“你要是实在无事可做,就去洗一些水果,沈婉清他们应该也快到了。”
慕西洲说这话时,是完全没有看战南笙的。
战南笙心下多少有些敏感,好像因为她不能陪他亲密这件事,让他们看似平稳的关系其实比从前更冷了。
她其实很想跟他亲近,尤其是记起了7岁那年跟他共患难的那段记忆以后,她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