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抖。
警察还没来，陆九渊回头对顾北欢说：
“你先带她去客厅等着，这里交给我。”
顾北欢看了一眼被陆九渊踹下床的男人，不是药店老板，她心里有疑惑，却还是带着余涵先出去了。
陆九渊关了房门，半分钟后，卧室里传来那个男人的哀嚎。
依稀能听到那个男人在求饶：
“给我留条裤子吧。”
进去的时候，那个男人只有上半身的衣服脱光了。
这会儿，想必他已经毫无遮掩了。
不仅如此，顾北欢还感觉到了一股凉风从卧室的门缝里吹出来，她赶紧把羽绒服给余涵穿好。
应该是陆九渊开了房间的窗户，零下两度的天气，对流的风吹进来，很快里面传来打喷嚏的声音。
门外，有店员上来查看，顾北欢起身，快速的将门关好。
店员在外面问：“顾总监，你在里面吗？你还好吧？”
顾北欢看了一眼蜷缩成一团的余涵，对门外的人说：“警察来了的话，让他们直接上来，麻烦你，给你们老板打电话，半个小时内，我要见到他。”
说完后，她转身，看见陆九渊从卧室里出来，直接走到她身边，把身上的羽绒服脱下来给她披上。
顾北欢没拒绝，只是问道：
“里面那人...”
陆九渊很淡定的说：
“我把他挂窗户上了，让他吹一吹全城人吹过的冷风，好好冷静冷静。”
顾北欢朝里走了一步，说：“我去看看。”
陆九渊伸手拦住，表示：
“见过村里人杀年猪吗？大概就是那样，放热水里烫过后，架起来把皮毛脱干净，会有点腥，老弱妇孺不宜。”
顾北欢偷笑：
“你不如直接来一句，我把他扒光了。”
陆九渊点头：
“等警察来处理吧。”
想当初蒋南汌手机里藏顾北欢的不雅视频，他就是用这一招反攻回去了。
外面又下起了雪，顾北欢来到余涵身边，低声问：
“你还能坚持吗？还是我们现在就走？”
当然要等警察来了。
余涵哭着点点头，更咽着说：“老大，我被骗了，我...”
顾北欢抱住她的头，温柔的哄着：
“不怕，你先缓缓，我们等会再算账。”
这件事，明摆着是冲她而来的。
警察来的速度很快，在推开门看到卧室里面挂在窗户上那只脱了毛的‘年猪’时，用手捂着嘴咳咳两声后，回过头来问：
“这谁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