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气,那一点真实不虚的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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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天山青松峰。
一名灰衫老者漫步在一处不大的庄园中手中拿着一把精致的修花剪子在身体四周的花木上随手剪下一支支树枝花枝。那把看似只能作为收藏品的修花剪子却是异常的锋锐不管是怎样的枝桠都可以一刀剪下,切口平滑工整。
老者走了一路剪了一路,他随意的剪却是小心的收拾剪落得枝桠,将所有枝桠都用脚轻轻的拨到道旁的泥土中。修剪完以后他又用一个小巧的木瓢小心翼翼的将一瓢瓢清水浇灌在花根。收拾完一切后老者轻轻捶捶自己有些酸痛的腰背,又看着如洗碧空感叹一了下岁月不饶人的无情,转身走回了他在庄园深处的一处小木屋。
老者走的很慢,很悠闲,仍谁来看这都是一个祥和眉目和蔼的颐养老者。只是越走进木屋老者的步子却是越快,最后竟是脚下如飞步法如幻展现出难以相信的精妙轻功只是转瞬便来到木屋前。
木屋不大,只有一主两侧一个小院,木屋前栽种着一株高大桂花树,此时正是桂花飘落香气正浓的时候,老者最爱的便是在桂花树下看书喝茶,闻着花香看着花落缤纷梦幻如痴如醉。只是此时的小木屋前已经有了一人,此人淡青长衫,长发不羁左手烧鸡右手酒坛躺在一把黄花梨躺椅中翘着二郎腿悠然自得。
老者看着这人躺着的黄花梨躺椅眼瞳收缩,看着一地的鸡骨头双手握拳指节咔咔作响。最后,老者看着拿人手中的酒坛,闻着桂花香气中的那一缕淡淡清幽莲香,不由得更是眼前一黑,胸中一口浊气上下翻涌滚动不休。老者深吸一口气然后...
“徐哲!!!!你个混蛋小子又来偷酒!老子要扒了你的皮!”
长啸声直传天山五峰脉,声音雄浑凶狠带着滔天的杀气恨意闻者无不心中一凉被这杀气恨意吓的双股颤颤。徐灵儿坐在房中窗前描着簪花小楷听得这啸声低头想了想,嘴角不由得翘起一个略带无奈的微笑。
屋前树下,桂花零落。原本打扫的极干净的地面上到处是被疾风刮落得桂花瓣。徐哲双手抓着黄花梨躺椅半弓着身子脸色潮红,气喘如牛的看着五步外同样疲累欲死的老者。两人已经在这屋前追逐了三个时辰,太阳已经来到了正头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