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绫稚没有说话。
苏楮墨心里酸涩:“很早的时候,我落难被逼去西泽国躲避,是李烟柔一直掩护我。所以……”
白绫稚径直打断他:“我来找你,不是为了听你说这些拉扯不断的感情的。”
她说着,又轻笑一声:“不过我来的可真巧。”
“怎么就让我听到了这些?”
苏楮墨连忙开口:“我和她平日里真的没有太多纠葛,这是她住进来之后第一次主动去书房找我。我发誓。”
白绫稚盯着他,只想笑。
她到底哪里来的自信,觉得自己在苏楮墨的心里是特殊的?
她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我不想听这些,现在过来,是想告诉你。我自己的人够用,你把你的人都带回去吧。”
“我已经通知暗阁,让他们把人都清点出来了。”
苏楮墨愣住。
他刚要再说什么,就被白绫稚打断。
“瑞王殿下,我们两个人现在的确没什么关系,还是算清楚比较好。”
苏楮墨表情微僵。
两人就这么面对面站着,脸色一个比一个更难看。
不知过了多久,苏楮墨干涩的开口:“李融洛他……现在和你住在一起?”
白绫稚觉得这问题很可笑。
“不然呢?他可是渊儿的干爹。难道瑞王殿下管的这么宽,连我宅子里住了什么人都要管?”
“你算什么?”
苏楮墨没有任何话可以便捷。
他算什么?
好像什么都不算。
他只笑笑:“我只是……关心一下,如果你介意,我以后就不问了。”
白绫稚看着他,心一点点凉下来。
她总觉得;两个人好像真的越来越远了。这种距离,和感情无关。
更像是心理层面的。
她失望的看了他一眼:“你好自为之。”就迅速离开了。
苏楮墨的脸色,在这一瞬间才彻底沉下来。
如果放任下去,他们两人之间的误会只能越来越深。
在白绫稚即将忘掉她的这最多两个月里,他不希望自己的记忆里,只有这些永无止境的争吵。
他……
苏楮墨跳下房顶,把迟未叫了进来。
“稚儿把我们的人都赶回来了,你尽快把人规整一下。”
“然后多派几个人,去调查李烟柔,然后顺着那信上写的路线,派人一点点搜查,一旦发现蛛丝马迹,立刻报告。”
迟未应了一声。
他又道:“另外,关于和亲的事,你派两个可靠的人去西泽国打探虚实。一旦打听到是假的,马上回来汇报,可听明白了?”
听到迟未答应,他这才缓慢起身:“现在,我去皇宫一趟,你抓紧派人去查,务必在七日之内,就将所有东西都查清。”
他大步往外走。
深夜的皇宫十分安静,苏楮墨在进了寝宫之后,就看到了和从前截然不同的冥华。
他穿着明黄色的贡缎衣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周身翻涌着阴鸷。
“苏楮墨,你总能是来求朕,让朕给你和稚儿复婚吧?”
他嗓音冷清,神情里透出几分鄙夷:“如果是为了这个,你想都不要想!”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