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眯起眼眸。
迟未心领神会:“主子您放心,属下马上调动人手去办。”
说着,他又道:“但……您已经把绝大部分的人手全都合并到暗阁去了,所以现在,调查东西会慢一些。”
他刚想抱怨,说主子有些太冲动,却被打断。
苏楮墨面色如常:“稚儿更需要这些。不必再说了,退下吧。”
约莫天亮的时候,苏楮墨才听说李融洛搬到白绫稚住处的事情。
他的眼眸暗了暗,最终还是没能说出半个字。
他……干涉不了。
甚至在昨日狠心说出那些话的时候,他就没资格干涉了。
李融洛搬到白绫稚的宅子,在京城里算是引起了小范围的轰动。
他们小心翼翼的猜测,想看看白绫稚和苏楮墨之间到底出了什么问题,却又打听不到真正的消息,最后也只能遗憾的压下了好奇心。
李融洛和白幼渊住在了一起。
白绫稚在这边整理消息的时候,猛地看到了积压很久的消息。
她神色一滞。
所以……苏楮墨是把所有的势力,几乎毫无保留的全给了她?
她不可思议的又看了一遍,确定上面这印章,的的确确是苏楮墨的,才有些恍惚的抬起头来。
难怪……
难怪那日被苏钰亭算计,苏楮墨的身边只有一个迟未。
原来从那个时候开始,他身边就没有了可用之人?
一想到杂这里,白绫稚的心口竟又轻轻的疼起来。
她忽然想要相信,苏楮墨昨日做出那种事,的的确确是有苦衷的了。
一个几乎将自己所有的身家性命给她的人,她不相信,这人冥顽不灵。
她缓缓地站起来,看见外面的天色,又重新坐了回去。
现在还不是时候……
一整日,她都有些心不在焉,一直等到夜色降临,白幼渊和李融洛全都休息了,她才悄悄地跳上房檐,轻车熟路的摸到了苏楮墨的书房。
她刚要跳下去,就听到了甜腻的声音。
“哎呀,瑞王,你弄疼我了。”
李烟柔的声音娇嗔,随后又哼了一声,“我千里迢迢的过来找你,竟然没办法和你睡一张榻,真是太过分了!”
白绫稚原本已经恢复的心情,瞬间就降到谷底。
什么叫做……过分?
难道李烟柔的要求不过分吗?
她有些茫然了。
半晌,苏楮墨才叹气:“别闹。”
李倾烟的声音又一次响起:“我没闹呀,你以前在我寝宫里的时候,我们一直都睡在一起的。”
“怎么现在你反而嫌弃我了?”
她又哼哼一声。
“哎呀,你推我做什么,我只是想要和你讲讲道理!”
“苏楮墨!苏楮墨~”
女人的撒娇声,就这么传入脑海。
她甚至确信,两个人很熟,否则一个西泽国公主,是绝对不可能如此不知礼数。
一直等到人彻底离开,白绫稚都还没缓过来。
一个黑影迅速跳上来,长剑在夜色中划出一道寒光,直逼白绫稚的脖颈:“什么人,胆敢在……”
苏楮墨在看清楚来人后,脸色一僵。
他张张嘴,随后神色有些不自在:“你都听见了?”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