铎的肩膀,道:“别气了,以后不说你是奴隶了,在我说你之前你为什么生气?”
听见贺兰匀的话,夏知铎长呼一口气,像是想通了什么,缓缓转过身,把他手里不知道是什么玩意的吃食塞到嘴里,吞咽道:“好了,我今天可能心情不太好,是我的问题,我随便发脾气,以后不会了。”
“我说呢!只是心情不好啊,我又没有惹你,吓死我了。”贺兰匀笑笑,估计是来到这里那么长时间,他妹妹的事情越发棘手,搞得他心烦意乱了。
两人说完,夏知铎才有功夫认真咂摸嘴里的滋味,皱眉道:“这什么玩意?米团子吗?不甜不咸?还有馅水?”
“我也不知道,他们的特色小吃。”贺兰匀回答,看着米团子的汁水从他嘴里流出,他伸手摸到口袋里的手巾,刚拿出一个角,像烫手一般,又汕汕的塞回去。
“你不是给我擦的吗?快点,我随身才不带这玩意。”夏知铎费解道,已经捕捉到了他拿手巾的动作,可他为什么又塞回去了?
“男子汉大丈夫,擦什么擦?”贺兰匀快道,起身坐起来。
“可我在床上啊。”夏知铎不快道,赶紧下床掏了一张纸巾,擦了嘴角、下巴还有手,然后拿起桌子上的矿泉水一饮而尽,他道:“吃不惯着东西,以后不买了。”
“知道了。”贺兰匀回道,缓缓下床,迟到的把手巾掏出来,放在桌面上,见状,夏知铎轻呵道:“以我的身份,不配贺兰总统纡尊降贵给我擦?”
“不是这个意思,我就是,我是,就是觉得男子汉,擦来擦去,娘们兮兮的,宫野他们给你擦过嘴吗?”
“擦过。”
“啊?我不信。”
“他们还背过我呢,我们还睡过一张床、盖过一张被呢。这才是真正的不拘小节。”夏知铎挑眉道,成功把贺兰匀说自闭了。
贺兰匀缓了两秒,夏知铎说的没错,有些事情越在意越不对劲,想到这里,他利落的拿起手巾就往夏知铎嘴上去,落到嘴角的时候连忙放缓了力气,轻轻的给他擦拭嘴角。
“知铎,你妈和知薇什么时候回来?”夏瀚宇开门问道,看见这一幕,脸顿时黑了,盯他们两秒,又关上了门。
“他关门了?”贺兰匀无语道,把手巾塞到他怀里,这回真是里外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