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匀最烦女人哭哭闹闹,把她们欺负哭了之后,拉着夏知铎就走了。
这时候,韩冬带人过来,和贺兰匀他们擦肩而过,贺兰总统在这,看样,已经解决了。
“妈,殿下,我们去其他地方逛吧?刚才是我没有安排好,应该早点安排人手保护你们。”宫野歉意道,看着因为不让打人而兴致缺缺的糯糯,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说?
说了她也不一定懂,要是懂了他反而怕矫正过枉让糯糯以后受到欺负不敢还手。
教育孩子的事情,尤其是个女孩,他真是前怕狼后怕虎。
见他面露难色,夏知薇仿佛读懂了他的情绪,劝道:“不用急,以后慢慢教。”
“好。”宫野笑答,仔细想想,他跟贺兰匀的教育方法也不一定谁对谁错!
这边,夏知铎被贺兰匀拽走,走了大概几百米之后,他甩开对方,情绪看起来不是很好,他道:“干嘛?你还想去逛哪?你自己去吧,我累了。”
“累了?”贺兰匀诧异道,不是才出来一会儿呢?他低笑几声,像蒋淑一样揉揉夏知铎的头发,逗笑道:“主人还没累呢!你就累了?”
“那你想干嘛?你说啊?”夏知铎烦躁道,拂开他的手,不快道:“我妈妈摸我头,不代表所有人都可以。”
听见这话,贺兰匀终于意识到他生气了,就是因为他摸了一下他的脑袋?至于吗?
“我让你摸回来?”贺兰匀洒脱道,拉着他的手放在自己头发上,带着他随意的搓揉几下,夏知铎依旧烦躁的甩开,道:“我想回去了。”
“干嘛?你要造反啊?”贺兰匀狐疑道,这人怎么突然支棱起来了?“你生理期乱掉了?”他打趣道,想缓解此时尴尬紧张的氛围,但是夏知铎没有半点笑意,直接往回走。
贺兰匀也气了,他什么都没干啊!平白无故甩什么性子?
“夏知铎!”
“回来,夏知铎!”
贺兰匀在身后喊道,带有一丝威逼的味道,两人将近五十米的距离,夏知铎一定听见了,但是他没有任何回头的意思,自顾自的往前走。
“你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吗?”
“你是我的奴隶,你凭什么对我耍脾气?”贺兰匀气道,闻言,夏知铎驻足,回头,脸色阴沉至极,是贺兰匀从来没有见过的样子,他一向都是温和的,都是嬉笑的,从来没有这样冷漠过。
“抱歉,是我口不择言。”贺兰匀走过去,歉意的笑笑,拍拍他的肩膀,道:“都是朋友,我跟你开玩笑呢。”
“你没有开玩笑,你让我认清自己的身份。”
“我不是这个意思。”贺兰匀无奈挠头,激动道:“我刚才就是想问你到底怎么了?你生气了?我惹你了?”
“没有,是我生理期乱掉了。”夏知铎破罐破摔道,说完之后,又继续往酒店的方向走,贺兰匀彻底没办法了,他确定自己没有惹夏知铎,难道是因为糯糯?
他教糯糯打人夏知铎不开心了?他就是教糯糯反击而已。
宫野和蒋淑还没有说什么呢?论得上他生气?
“到底怎么了啊?”贺兰匀原地跺脚,看着夏知铎越走越远,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里。
一个小时之后,贺兰匀拎着几包东西来到夏知铎的房间,房间门没有关,他直接推门进来,夏知铎正在床上休息。
“我哄你来了!给你买点东西赔礼。”贺兰匀笑道,结果夏知铎轻轻翻身背对着他。
热脸贴了冷屁股!
贺兰匀有点挂不住脸,不停的在心里安慰自己:贺兰匀,你一国总统,总统肚里能撑船,何必跟这臭小子计较!再让他一让便好!
“怎么了?我亲自道歉都不行?”
“买点本土小吃投喂你,有什么事情跟哥说,别憋着。”贺兰匀继续笑着,拿着小吃直接扑到夏知铎旁边,床上瞬间凹陷了一个度,他拍拍夏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