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至少在男人这个对象上,我会是你第一个。可你现在告诉我,我到底能排在第几个啊?”
泽浣被他逼急了,也索性不管了,跪坐起来,撑起身子对着他嚷道:“谁会去数有多少个啊,这个还能当KPI统计数据啊。我之前就跟你说过,你要在意我的过往,我们就不要开始。我是狐狸,我一个人孤零零的过了很多年,多到你无法想象的那么多年。我怕孤独,我怕一个人不可以嘛。这算是错误吗?你干嘛这么不依不饶地逼我。”他是天眼狐,曾经他怕自己身份被天界知晓不敢拜入仙门,只能在青云山的洞府中靠自我感悟获取天地之力,这样漫长得如龟息般的时光长达十万年。他怕孤单,他渴望有个温暖的伴侣。曾经的过往,他都投入了最真实的感情,泽浣不能否定他们,反而还十分感谢他们曾经的陪伴。
无涯被他吼得气势上又弱了几分,道:“那我问你,那些前任可还有再联系的?”
无涯这番撤退收势的毫无预兆,让泽浣还有些没适应,他脱口而出:“离的最近的都死了快一年了。”
“人间历还是天界历?”无涯不甘心地问道。
“算人间历就快九年了,算天界历就快一年了。但,我跟他就是单纯的相互陪伴而已,从他还是个孩子到他病逝,就只陪了我五十年而已。”泽浣小声辩解道。
无涯听他这样讲,瞬间反应过来,合着在西海畔的波波谷感知到他的气息,再跑去遇见他时他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算时间应该是那个人刚死不久。想到这儿,无涯的气又来了。“我追了你三百年。三百年最后的五十年,你消失的无影无踪,就是因为有他,是不是?!”
“对啊,我说过你那次下死手把我打出原形,我回不了人身。我才逃到青云山躲在洞府中修养,要不是碰到他,我都会被饿死。”泽浣想到此,气得抬脚蹬向他。
无涯顺势抱起他的脚,拉他入怀,搂得紧紧的,哄他道:“我错了,我错了。我当时只是没留神收住灵力,我以为以你的修为随便出个手不就化解了那道剑气了吗。”
“你把我打伤了,你还有理了!也就是他们都死了,要是不死还能有你什么事儿?!我就是一时没忍住,找你这个神,要是个人还敢这么逼问我?!”泽浣恼道,边说边想挣脱出他的怀抱。
“是,我的错。都是因为我,我也不问之前的事儿了。媳妇儿,我错了,今后我陪着你,比天长地久还长久,不会再让你感到孤独了!”无涯说罢,摸着他的脸颊,低头吻了上去。
吻到两人轻微颤栗,无涯看着他,道:“我可以吗?”
可以什么?泽浣想了想,脸红了个透,道:“我说过我喜欢柏拉图那样的。”
无涯噗呲笑了下:“谁跟你说那些虚头巴脑的,少看那些书。让我看看你的腰到底有多细。”说着他手指一挥,褪去了两人的衣衫。
轻罗帐中,无涯开始测量泽浣的身体尺寸。绕开泽浣的双膝之时,他看见泽浣隐忍又惧怕的表情,知道他是想起了自己吃错药那晚的情景,他低头以吻安慰他道:“忘了那晚的事吧,你不是把我的记忆都抹了吗。”
“那你知道我什么抹了你的记忆吗?”泽浣问道。
“为什么?”无涯此时此刻不想思考,不想打乱节奏“反正是为了我着想,对不对?”
泽浣嗔怪他:“我怕你,会因此离开我,我怕没人陪。啊!很痛啊!”话没说完,泽浣就撑开他,往后退去。
无涯被他身体的反应弄得大脑一片空白,他看着他半晌才问道:“你......合着那么多前任都只是吃素的?”
泽浣捂着臀部,一掌将他掀开道:“我跟你说了我需要的是陪伴,陪伴,你这个莽夫你懂不懂的。柏拉图那些话都是我说给他听的,精神高于一切。”
无涯还是没弄明白,想了想,脸不可置信的道:“那晚,我就真只把你当沙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