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眸变成黑玻璃色儿的泽浣躺在床上轻喘着气,他看着腕间的体征检测仪上的飘红的数据和低鸣的警报声,叹了口气将仪器关机并取下。
趴在床另一边小憩的无涯听到他的轻叹,翻过身一把搂他入怀,道:“怎么了,眼睛不都恢复正常了吗。”
“嗯。”泽浣应了声,探手摸过耷拉在床尾的中衣套在身上,下床从衣柜中取出套衣服慢慢地穿着。
无涯瞟到他眼神中有些寥落,整个人看上去兴味索然的样子。两人刚刚才互动了番,他这副模样有点像不太满意的样子啊。无涯翻身下地,摸了件自己的外袍套在身上,走到他面前从后面搂过他,将他掰正对着自己道:“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泽浣瞪了眼他,道:“你说你为什么会喜欢我?”
无涯听他这么问就感到头痛,泽浣的吃药说又来了。他笑道:“反正不是因为吃药。”他亲手为泽浣整理衣服。把刚才变走的腰带又找了回来,套到他腰间,收紧系上玉带钩道:“你说你人长这么高,腰肢怎么这么细。这么短的一条腰带还要收几下才合适。过去人间楚地说的好细腰,说的就是你这种吧。”说罢他双手卡了卡他的腰肢,差点就合拢了。
泽浣听他说的话,惊吓到呆懵。马上想起自己在那楚王宫中因细腰被王喜爱,而引得士大夫们胁息然后带扶墙然后起的情景。
再想想自己因狐族天生魅惑那些控制不住的过往,吓的回避无涯的眼神,自己整理好衣冠,道:“我们下界去吧,无邪还等着我一起去办事了。”
“等等!”无涯看着他突变的反应,也觉察出些许不对劲儿。他一手圈住泽浣的细腰,一手抬起他的下巴,看着他躲闪自己的眼睛,问道:“我就是随口说一句,你反应这么大干什么?”
泽浣双手撑这他的胸,任旧回避他探究的目光,低语道:“谁反应大了?你忘了我们还有正事儿要办的。”
“你还狡辩,你脸上那些反应还能逃得过我的眼睛?!合着那楚宫里的细腰儿还真是你啊!你说说看,除了鲤鱼精,楚灵王还有些谁啊。我还真是小看你了!”无涯收紧了手,将他的腰勒得死死的。
泽浣被他掐腰掐的脸红一阵白一阵,争辩道:“干嘛非得我说啊?你呢?身为天庭少尊,就没招惹过蝶莺儿的?我可是听说有神女往北冥渊给你送东西的。”
“那是很久以前,梧宫的女官给我送生活必需品。那些女官等我成年后早打发干净了!你呢,说说看比较出名的对象都有谁啊?比较不出名的对象又都有些谁啊?”无涯逼问道。
泽浣被他说的脸上实在挂不住,可要是真交代了今后他就没地位了。
没忍住往他投了个狐族的媚眼术,告饶道:“你干嘛这么凶啊,你放手,都把我弄痛了。”
无涯直接无视掉他眼中的魅惑力,松开手托着他下巴的手,又一把扯过他腰带,任由他衣衫凌乱散开。道:“弄痛了是吗,我现在叫你见识下什么是真正的痛。”说着他一手探进他的中衣,好好摸了把他的细腰,拦腰抱起,将他丢上了床。
泽浣没忍住祭出灵力横了张防御盾挡在他面前道:“你发疯了吗!”
无涯没想到他还能对自己施防御盾,他伸手一抹,将那记光盾化掉。道:“那你交代清楚,在我之前都有多少前任啊,我十个手指能数得过来吗?”
泽浣想了想,十个手指多过几遍估计是可以数过来的。他也没敢说出口,只顾往后退身道:“你冷静点,你想干什么啊?我告诉你,我喜欢的是精神至上的纯洁感情。当心灵摒绝□□而向往着真理的时候,这时才是真正的感情。你懂吗?”
无涯听到这句话,直接气笑了,他扯下自己身上的外袍,跨上了床道:“这里面还不单单只是九州华夏地界的事儿啦?你这些年挺能跑的啊,还能去外邦,撩外神?看样子十指手指头都小看你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