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这些形式,进到包间说了几句正经的,见了酒水脱掉西装一个个跟原形毕露了似的,玩得很开。
开心了好一会儿气氛恰到好处,卢胜利找起决定性作用的人询问合作的最后让步。
“卢老板,我给你句实话,我们这边给的最后让步就是在加二十万,不能再多了,”烟酒熏红脸的男人,抽着烟的样子笑的不太真诚。
在大额交易面前,在给二十万不算什么,但商谈了许多次,可能已经是对方的最后让步。
卢胜利给男人倒酒:“查经理,真的不能再涨涨了?我们这样的交流还可以多来几次,我听说北城那边开了个按|摩院。”
男人摆手,不知道是拒绝在饮酒,还是拒绝卢胜利的提议,说,“我给你交了实底儿,你不信,我们就没必要在谈了。”
话虽这样说,但男人也没有立马就走。
卢胜利劝他喝酒。
结束前,男人下最后通牒:“我们这边最多追加二十万,有意向合作的话,下次我们就带着合同来。”
“好好,”卢胜利知道没有转换余地了,还是说要在考虑考虑、
男人也不意外,提请说:“知道你们工厂是三个合伙人,签合同的时候我们公司要求所有合伙人必须都签字,这样交易才能完成。”
“这……之前没说过啊,”卢胜利感到麻烦,他还想在合同上做做手脚多拿钱呢。
“为了避免以后麻烦,你们的合伙人必须都签字,”男人的态度在这件事上不容商量,客客气气的带着人走了。
大头也觉得麻烦询问卢胜利:“怎么办?”
“我怎么知道怎么办?”卢胜利没好脸的嚷嚷,“谁让咱们的合伙人手眼通天,挪用集体资产的事都能摆平。”
这全是气话,他们之前想背着老崔把工厂技术卖掉的如意算盘落空了,现在是老崔让他们把工厂脱手,谁价格高就卖给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