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客户,都被用同样的方法拉拢走了,正常的竞争也就算了,那个贼厂子就专门跟我们对着干,厂长你说气不气?”
李红旗的规矩是,为了销售,适当的好处可以给,也可以拿,但吃喝嫖赌绝对不允许。
还未等她表态,老胡的拳头在桌子上捶的砰砰响:“前天发出去的货,对方打电话过来跟咱们对账,说他们要的那个量要是不按照‘好幸福’定的价格核算,以后就不要咱们家的货了,他狗日的就不想想那么远谁给他运过去的,运输不要钱?”
喷出几丈远的吐沫星子都带着激愤,老胡气的饭都吃不下。
李红旗把保险柜的钥匙踹在外套兜里:“还是那个价格,他们不要就给柴宏伟打电话,让他找工厂把货销出去,时间不定,什么时候卖出去什么时候算完。”
没有被牵着鼻子要挟的道理。
老胡直叹气:“好好的买卖被搅和的这么麻烦。”
李红旗已经把事情翻篇:“等会儿老宋过来,我从工厂取走一部分钱,去首都几天,对外面你们就说我去首都处理房产,顺便,散散心。”
“去首都出差还是?”老胡猜不到,看李红旗笑了下,他就不问了。
很快,宋欢喜过来了。
纺织厂的账,是由宋欢喜,老胡,和李红旗的弟妹方溪溪一块儿管的。
方溪溪每隔几天过来一次,不在工厂坐班,大多数都是任由宋欢喜和老宋处理。
“划走这么多钱?”宋欢喜只是单纯的惊讶,整个工厂都是李红旗的,钱自然也是她的。只是这是第一次要划走这么多钱。
“当初回平原的时候我把首都的房子都抵押出去了,放在别人手里我不放心啊,”她去首都处理房产是真的,就怕是有人不相信。
半夏就不信。
她在电话里套了远在首都的许美兰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