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
一,金利来是集体企业,不可能卖给个人,集体也不能受损。
二,必须给公众一个交代。
县里还想指望‘金利来’继续发光发热再创辉煌,虽然现在市场不景气,但是按照金利来的前景往后挣的利润肯定不止陈子昂开出的条件少。所以,县里不会把‘金利来’卖掉。
然而,就算是把子公司转移过去的股份收回来,集体依旧受了损失,这部分损失,总得找补回来。
陈子昂答应,出资给县里建盖医院。
至于怎么给公众一个交代,这要陈子昂自己想办法。
这些全都发生在他去探视李红旗之前。
“明天那些审问的人会换一部分,他们问你什么,你就回答什么。”
这之前,他每一次来,都要求李红旗保持沉默,现在却要她回答。
“发生了什么?”李红旗的脑子还没有被关的傻掉。相反,她很清楚,甚至不用亲耳听到,亲眼看到,就知道陈子昂为了她做了多大的努力。
“都打点好了,你按照我叮嘱你的做就行,”没有透露丝毫,陈子昂把她耳边的乱发别到耳后。
终究是没忍住,把她抱在怀里,力道大的几乎把人勒进身体。
所有的疲倦和担忧似乎也在这一刻全部涌现。
陈子昂从来都不觉得自己跟脆弱这个词有什么联系。
他可以处理好这件事情上的每一个细节,可以用利益,用关系,用人情,总有一种方法能把这件事处理到满意。
他以为他是李红旗的支柱,是她的无坚不摧的堡垒,是她的一座大山,但在这间只有他们两个的探监室内,他的心被揉成了一团。
他的李红旗,最看重的东西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