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宋的遭遇让人同情,这天又因为一些事情他被拉去当典型批评,好多人都开始同情他。
听到食堂里的人议论纷纷,许美兰拍下筷子气愤,说:“真让人咽不下这口气。”
李红旗擦了擦溅到脸上的汤汁:“咽不下也没办法,没有证据。”
“怎么没办法了?”许美兰饱满的唇瓣露出一抹坏笑,招手让他们几个靠近,抑制不住的兴奋说:“咱们拦住那个狗东西,狠打他一顿,打到他也住医院。”
“那个狗东西?”柴宏伟一时没反应过来。
“还能那个狗东西?”许美兰气愤的瞪眼,“就是大军那个狗东西。”
“这……”柴宏伟摇头,“要是被学校只知道那可是要记大过的。”
呵呵冷笑,许美兰双手环臂,笑着激他:“怕了?”
“不是我怕了,是你冷静点好不好,你说呢红旗?”柴宏伟看向他们中最小,确最有能力做精神领袖的人。
郝家旗也推推眼镜儿看向她。
左看右看,李红旗最后把目光放到许美兰脸上:“点到为止。还有一点,咱们这样做未必对老宋就是好事。”
李红旗知道,最近老宋在准备材料,为自己拨乱反正。
但许美兰要是不冲动就不是许美兰了,她长的漂亮,为人仗义,且有时候冲动没脑子。有她一力要求,李红旗几个人就开始找机会想揍大军一顿出口恶气。
要说他们几个与老宋的关系也是交浅切忌言深的地步,或许是患难见真情,亦或者是老宋的遭遇实在让人不平,而他们中一半儿都是中二少年,遇见不平一声吼,瞅个空就想法儿堵锅炉房的大军。
虽然是烧锅炉的,但大军这些人也是拿俸禄的正经工人,平时没少冲他们这些新瓜蛋子吆五喝六,尽管他们是历尽百万竞争考进来的人才。
也不知道许美兰跟卫国怎么说的,他们几个堵了几次反被大军逮住,弄的差点告到班主任那边,这过后每隔几天,卫国就通知他们说堵住大军了。
那会儿正上自习,许美兰这个班长带头跑的。
加上李红旗,柴宏伟,卫国和那个因为头上有癣而常年剃成光头的小兄弟,他们5个人聚在小巷子里竖起耳朵朝旁边屋子里听动静。
这屋子邻近大街,是一家规模非常小的,街道办的剃头中心,有一个老头子和两个女同志管理,附近居民和学校里的学生都来这里剪头,也都知道里面有个女同志很有意思,特别爱跟年轻人开玩笑,其实就是变相耍流氓。
“啥动静也没有啊,”许美兰趴在墙边趴的腰都酸了。
卫国也跟个壁虎似的:“等等,我都安排好了。”
许美兰翻着白眼说着‘我信你个鬼’还是趴在那里听,两分钟都没过就等不及了,要去看看。
说去就去拉都拉不住。
柴宏伟拧着脸抱怨,说:“你怎么也不知道劝劝她。”
“你在这儿等着吧,”李红旗那眼神就差说他是个怂货了。
柴宏伟的胸脯一挺:“我……我也去。”
另外两个早在他们之前就窜出去闯进理发店了。
店内,那个很出名的胖女同志正跟大军说说笑笑,卫国一闯进去她就看见了,愣了可能连一秒都没有,胖同志忽然一把抓住大军的手盖在胸口处。
“耍流氓啊——”她喊,喊得眉开眼笑,跟闹着玩似的。
这就是花了20块钱的效果,卫国的嘴角当场抽搐,还没等他大喊一声,或者讥讽几句刺激对方,感觉到身侧传来一阵风,看见许美兰抄起旁边的小马扎朝手还放在人家胸口上的大军拍。
啪嚓一声!
小马扎怕在大军身上,跌在地上。
大军被拍得直接铺扑胖女人身上。这烧锅炉的人,有把子力气不说,实的少,不老实的多,大军更是不老实中的不老实。
卫国在这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