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人家身上长着,人家愿意往哪儿走,是人家的事,这个我可管不着了!”
“你管不着,我去找能管得着的人!”
庄浪城,驻扎着革命军第三军第十二师二旅一团三营。
原本,庄浪县这个地方,最少要驻扎一个团的革命军队伍。因为此时革命军将东边的华亭、陇县、泾源甚至是平凉都“和平解放”,革命军的大部分主力作战部队都部署在了更外围的这几个地方,庄浪城为了革命区的“腹地”,就不需要驻扎太多的革命军了。
那个二十出头的小伙子似乎对庄浪县的军营非常熟悉,气冲冲地走进军营,直接找到营长钱太保质问道:“庄浪县城的粮行都把粮食卖给了关中客,你是这里官儿最大的人,这事你管不管?”
钱太保笑道:“兄弟,你怎么知道他们把粮食卖给了关中客,这话可不能乱说,你怎么证明运走粮食的就是关中客呢?”
“这个,”年轻人沉吟了少许,道:“你们都不承认是吧,那好,我这就跟着刚才的运粮车队,看看他们到底往哪儿走!”
“娄小波,”一个声音在一旁叫道:“你小子吃饱了没事干,就知道胡搅蛮缠不是?知道军营里是干什么的吧?你不是革命军战士,三天两头闯进军营中,是不是满清的细作和密探?你小子再来到军营里吵吵闹闹,小心我将你当做满清的细作给抓起来。”
被叫做“娄小波”的年轻人笑道:“戚参谋,你想让我老实容易,给我弄些粮食和银钱,我有了吃的和穿的,想让我多老实,我就多老实。”
“就知道你小子又吃干花净了!”
营参谋戚万斤道:“没了爹娘,家里没人管教你,你小子就不能学点好,也到治安科去当个治安员?就知道整天喝酒赌博,小心把你家的房子输掉!”
娄小波笑道:“戚参谋,你说的都是老辈子的事儿,这几个月你看见我喝酒赌博了吗?到治安科当治安员,那还不是我年龄超了,他们不要我?戚参谋若觉得我还算有点用,何不直接留我在营里?”
戚万斤道:“你小子说得轻巧,留你不留你,最少是旅部的批文,我们这里一个小小的营部,哪里有这样的权力!”
“戚参谋、钱营长,”娄小波笑道:“既然这么说了,那就别说什么废话了,赶快给我弄些粮食和银钱,把我打发走了是正事,免得我在这里聒噪得你们烦!”
肩上扛着一袋麦子,手里拿了五元华夏币,娄小波高高兴兴地离开了军营。
见到军营外来回徘徊的庄延嗣,娄小波停下脚步道:“这位大哥,也没有买到粮食不是?是不是等我状告到营部后,营部阻拦了刚才的关中客,把粮食截下来后你趁机买些?”
“正是,”庄延嗣愁苦道:“家中四口人,眼看麦熟还得一二十天,这一二十天可怎么过呀!”
“听口音大哥一家是从河南来的吧?”娄小波道:“来多长时间了?”
庄延嗣苦着眉头道:“两个多月了,我们家是洛阳孟津的。一家八口人从孟津走到革命区,一路上讨不到饭,饿死了四人。这要是再弄不到粮食,剩下的这四口人也很难活成。”
见庄延嗣双眼中几乎要溢出泪水,娄小波将肩上布袋递给庄延嗣道:“这位大哥,这里是五十斤麦子,将就着混着野菜吃,够你们四口人支撑到麦熟了,快拿着回家吧!”
“谢谢,谢谢小兄弟!”
庄延嗣将怀中二两华夏币摸出来,塞到娄小波手里道:“小兄弟,我不能白要你的粮食,这些钱你拿好,算是我庄延嗣一家从你手中买
刚开始的时候,它根本就不认为自己面对这样一个对手需要动用武器,可此时此刻却不得不将武器取出,否则的话,它已经有些要抵挡不住了。浴火重生再强也是要不断消耗的,一旦自身血脉之力消耗过度也会伤及本源。
“不得不说,你出乎了我的意料。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