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什么国际玩笑！”男人大嘴巴一张说，“你这是要特么抢钱吗。”
季洁笑笑。男人的反应其实正如她心中所料。
这个男人季洁以前是见过的，而且不止见过一次。这个家伙就是一个靠吃房租度日的游手好闲的赖汉街溜子。家明有几套房，但绝算不上真正意义上的有钱人。这个赖汉，平日里仗着自己是老门老户，就喜欢装腔作势地欺负外地来的老实人。属于是典型地欺软怕硬的主儿。
“除了这个什么至尊套餐，别的还有什么别的套餐服务呀？”男人问。
季洁从拿茶桌上拿起价目表递到了男人道面前，说道：“您要是嫌贵，那就从这里面选一项吧。”
男人接过价目表看了看，在纠结半天后，选了一个价位最低的普通服务。
田雨站在楼梯口远远地看着昏暗灯光下，正在给男人做按摩的季洁。其内心不由得生出一种失落感和无力感。这种失落感和无力感是他过去十几年都从来不曾有过的。田雨很不喜欢这种感觉。
董朋从楼下走下来，看田雨望着大厅的一角发呆。好奇地问：“诶，看什么呢？”
“没什么！”田雨头也不回地淡漠回答道。
“诶，你干什么呀？别这样！别这样！”
正说话的当口，田雨发现季洁跟个男人好像因为什么事情撕扯了起来。虽然动作幅度不大，但能看出来，季洁很不高兴。
董朋也发现了这个情况，但他并没有太当回事儿，只是随口说道：“诶，我们怎么感觉那边好像有点不对劲儿呢。”
“太不对劲了。”田雨紧跑几步，赶到跟前。
“怎么回事儿？”田雨问。
季洁说：“这个客人总是对我动手动脚了，刚才把手都伸进我衣服里了。”
田雨马上对男人正色道：“先生，麻烦你放尊重点儿。我们这里可是正规洗浴。”
男人说：“什么特么正规洗浴。我花钱了，就要享受服务。摸摸怎么了？按摩按摩，不按不摸怎么叫按摩呀。这在别的地方都是可以的。”
田雨说：“别的地方我管不着，反正我们这里不允许。请你自重。别搞得大家都不愉快。”
“靠……”男人冷冷一笑说，“那我要是硬要摸呢？你敢把我怎么样？”
田雨说：“我不能把你怎么样，大不了把你请出去就是了。先生，在这里捣乱，没有你好果子吃的。”
男人撇着嘴说：“我靠，你一个小破服务员口气倒是不小啊。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老板呢。把特么把我请出去！那你们这里的生意是不准备做了？还是怎么着？”
田雨冷冷地说：“生意当然要做了。不过清泉洗浴又不缺你一个客人。行了，我也懒得跟你多废话。你能放尊重那就继续享受你的服务。不行，那就请吧。”
男人抬高嗓门说：“好，这话是你小子说的是吧？好……太好了。那什么，去，把你们老板叫过来。他倒要听听怎么说，他要是跟你一个论调儿，老子我特么立马走人。”
田雨说：“对不起，我们老板不在。”
男人说：“我不管他在不在，反正我就是要见你们老板。叫不来，你就少特么在这跟瞎逼叨。”
田雨眼睛一瞪说：“看来你今天是来成心捣乱的了。”
男人由按摩床上站起身，瞪着田雨说道：“哟呵。你小子还敢跟我狂是吧。真特么当老子好欺负的了？信不信老子现在就地废了你。”
田雨说：“好了，那就试试吧。”
季洁看两个人眼瞅着就要动手，连忙上前劝阻道：“田雨，要不算了。本来也没什么事儿。”随即，她又对他个男人说，“先生，您要是想要其他服务的话，我去帮你叫别的技师过来。我的确是只做普通按摩的。”
男人说：“不行，我今天就是要你来。”
田雨一把把季洁拉到身后，说道：